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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场重生:我娶女帝为妻破死局主角沈厌迟小说完结版章节在线阅读

刑场重生:我娶女帝为妻破死局

作者:墨问智潭

字数:124064字

2025-12-30 连载

简介

刑场重生:我娶女帝为妻破死局是一本让人欲罢不能的历史古代小说,作者墨问智潭以其独特的文笔和丰富的想象力,为读者们带来了一个充满奇幻色彩的世界。小说的主角沈厌迟勇敢、聪明、机智,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总字数达到124064字,喜欢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这本精彩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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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的灼痛还在突突地跳,像第二颗心脏。

沈厌迟靠在窗边,没动。窗外的慌乱脚步声远去了,夜重归死寂。他低头,看着左手胡乱包裹的布条,血渍边缘开始发暗。疼,真实、尖锐、令人清醒的疼。但这疼现在成了背景音,他的大脑已经切换到下一个更紧迫的频道。

重生,是真的。

狂喜?没有。解脱?丝毫谈不上。

只有一种冰冷的、沉甸甸的东西压下来——**时间**。

前世记忆,那些他用血肉和家族命运换来的“先知”,此刻正鲜活地挤在脑子里。太子的每一步阴私,皇帝每一个猜忌的眼神,宰相府每一句温柔的毒药,林月柔转身时袖中滑落的那瓶让他经脉渐淤的“暖情香”……画面、声音、气味,甚至临死前刑场上飘过的、带着铁锈和腐烂味道的风,都清晰得可怕。

但沈厌迟知道,这清晰是暂时的。

人脑不是铁柜。记忆会模糊,会扭曲,会被新的经历覆盖,会被时间这条贪婪的河冲刷得面目全非。尤其是……承载了如此多极端情感的记忆。愤怒、憎恨、被背叛的冰冷、目睹家族覆灭的无力感……这些强烈的情绪就像烈性染料,会把事实的轮廓晕染、变形。复仇需要精确到时辰的刀,容不得半点情绪带来的误判。

更别说,最后那三个时辰的凌迟。极致的痛苦本身就像一场风暴,把他部分记忆撕成了碎片。有些关键的名字、期、证据藏匿点,此刻就像隔着毛玻璃,朦朦胧胧,想抓,却从指缝溜走。

必须趁现在,记忆最鲜活、最“高温”的时候,把它**锻造**,**冷却**,**归档**。

目标:六个时辰内,将前世关键记忆转化为可检索、防遗忘、抗扭曲的“情报数据库”。

阻碍有三。

第一,剥离情绪。这是最难的手术。他得像个冷酷的解剖师,把“事实”的骨骼从“情感”的血肉里剔出来,不能带一丝筋络。

第二,拼合碎片。刑场风暴后留下的狼藉,他得一块块捡起来,试着拼回原图。有些碎片可能永远丢了,那就在数据库里标记“缺失待查”。

第三,眼线。这府邸,从马夫到厨娘,从贴身小厮到扫地婆子,有多少是太子的人?皇帝的人?宰相林府的人?甚至……还有其他躲在阴影里的?他不知道具体是谁,但肯定有,而且不少。他不能关起门来奋笔疾书一天。任何长时间、有规律的异常书写,都会立刻变成一份标红的密报,摆上某张案头。

时间,在无声流逝。窗外的天色,墨黑里透出了一点点、几乎看不见的鸭蛋青。

他动了。

先处理伤口,需要一个合理的借口,同时获取“工具”。他走到门口,没开门,对着外面值夜、但肯定竖着耳朵的仆役方向,提高了一点声音,带着刻意压制的痛楚吸气声:“来人。”

很快,细微的脚步声。一个面生的年轻小厮低着头出现在廊下阴影里:“公爷有何吩咐?”

“手指不慎被烛火烫了,去请王太医来瞧瞧。”沈厌迟声音平淡,把裹着布的左手抬了抬,“顺便,让他带些配制药粉的材料来。府里库存的七色矿粉,若有,也取些来,我要配点安神的药枕。” 王太医是府里常用的,算是半个自己人,但沈厌迟不敢全信。七色矿粉是幌子,真正要的是配药粉的*基础色粉*——朱砂、石青、雌黄、赭石、白垩、松烟、金粉(替代品)。这些颜色稳定,颗粒细微,能附着,且各有特性。

小厮应了声,快步去了。身影消失在廊角时,沈厌迟的目光像冰锥,凿过那片阴影。眼线之一?可能。不重要,只要行为合理。

等待的时间里,他没闲着。走到书架前,抽出一本厚重的《胤朝地理志》,翻开,手指划过粗糙的纸页。不是看,是感受。前世记忆里,关于各地粮仓、银库、驻军营地、隐秘小路、矿山河道的信息,开始自动分类、涌动。他闭着眼,强行压制随之翻腾起的画面——某处粮仓大火中哀嚎的守军(太子灭口),某条小路上埋伏的箭雨(宰相的截)……剥离,剥离!只要地点,坐标,驻防人数,轮换规律!不要惨叫,不要鲜血!

额角渗出细汗。比烧手指更难。这是在刮自己的脑子。

王太医来得很快,老人须发皆白,眼神带着惯有的谨慎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他仔细检查了沈厌迟左手小指的烧伤,清创,上药,重新包扎。

“公爷,这伤……灼得深,恐伤及筋络,近万不可沾水,勿用力。”王太医斟酌着词句,“可是夜间烛火不稳?老朽观公爷气色,似有惊悸之象,脉浮而数……”

“噩梦罢了。”沈厌迟打断他,伸出右手腕,“有劳太医再看看,开几剂安神的方子。另外,我要的矿粉?”

王太医搭脉,眉头微蹙,欲言又止。最终只是点头:“矿粉已带来,都在外间药箱里。公爷,您这脉象……郁结于心,火旺伤肝,并非单纯噩梦所致。还需……宽心。”

宽心?沈厌迟心里冷笑。血海深仇未报,豺狼环伺当前,如何宽心?面上却只疲惫地点点头:“知道了。你且去配药吧。矿粉留下。”

太医退下,留下一个多层的大药箱。沈厌迟锁好门,打开药箱下层,几个小瓷瓶整齐码放。赤、青、黄、褐、白、黑、金(铜粉替代)。色彩纯正,研磨极细。

工具齐了。

他搬开卧室东南角沉重的紫檀木脚踏,露出下面一块尺许见方的水磨青砖。砖缝严丝合缝。他取下发间一不起眼的乌木簪,簪头拧开,里面是细小的精钢探针和微型刮刀。前世一些小技巧,此刻派上用场。他蹲下身,沿着砖缝小心作,屏息凝神。半盏茶后,一声极轻微的“咔”,青砖被他完整起出。

砖背面粗糙,布满灰尘。完美。

他取来一盏清水,一支净的小号狼毫笔。没有砚台,直接用瓷碟。先处理记忆碎片。

盘膝坐下,闭目。将纷乱的思绪强行归拢,像把漫天飞舞的纸片收进一个个标好号的格子。

第一个格子:**太子萧景睿**。

立刻,无数画面声音涌来:东宫密室的宴饮,太子妃虚假的眼泪,太子看他时那种混合着嫉妒、贪婪和意的眼神,还有……漕运案!对,关键转折点之一!户部侍郎李惟庸,太子的钱袋子,在广通仓第三窖左壁夹层,藏了真正的账本!时间……景和二十七年春!具体是……三月二十七夜!李惟庸的小妾那晚去上香,给了他调开守卫的机会!

信息汹涌,伴随着太子得意大笑、李惟庸谄媚嘴脸、以及后来东窗事发时无数人家破人亡的惨状。愤怒,像岩浆一样冲上来。

沈厌迟猛地咬破舌尖。腥甜和锐痛刺入大脑。

剥离!

他睁开眼,眼神已是一片寒潭。拿起笔,蘸取清水,在青砖背面快速书写。不是文字,是一套他自己瞬间编订的密码符号。以《千字文》部首和数字结合,代表时间、人物、事件、地点、关键物。

笔尖清水在砖面留下深色的痕迹,很快会,但痕迹仍在。他写下:“G3.27|太子|漕运|户部李侍郎|藏证|广通仓第三窖左壁夹层”。

写罢,立刻处理情感。他抬起右手,看着食指指甲。用那细钢针的尖端,在指甲内侧,极轻又极稳地,刻下一道短竖痕。代表“愤怒”,等级……他感受了一下那残留的炽热,刻了三道细微的凸起。这是“高等级愤怒”。疼痛细微,但清晰。情感被物理性地“锚定”在身体另一处,与砖上的事实编码分离。

继续。

皇帝萧衍。多疑、刻薄、玩弄权术平衡、视他沈家为不得不用的刀又时刻想折断的帝王。前世最后那杯“赐酒”,冰冷滑过喉咙的感觉又泛上来。阻碍:皇帝在兵部、锦衣卫里安了哪些眼线?名字……有点模糊。只记得一个代号“癸七”,可能是个不起眼的文书。地点……记不清了。碎片。他先写下:“皇帝|忌惮|沈家|眼线|代号癸七|兵部或锦衣卫|(位置待查)”。情感:深刻的寒意与警惕。在指甲内侧(换中指)刻下两道稍长的痕,代表“高等级警惕”。

宰相林文正,林月柔的父亲,笑面虎,绵里藏针。林府后花园假山下的密室,藏着与北漠往来的一部分密信!时间……大约是景和二十八年夏?具体……记忆碎片,像是隔着水波。他写下:“宰相|通敌?|密信|林府假山下密室|时间约H28夏|待核实”。情感:被欺骗的冰冷厌恶。在无名指甲内侧刻下细密点状痕。

林月柔。这个名字一出现,心脏生理性地抽搐了一下。不是爱,是应激的痛楚。前世那些柔情蜜意,耳鬓厮磨,此刻全是淬毒的针。她下的“暖情香”慢性毒,她泄露的沈家军布防图,她在刑场最后那掩鼻的动作……事实:长期投毒“暖情香”,成分可能有西域“醉仙莲”;泄露布防图给太子的渠道,可能是通过她的陪嫁丫鬟翠珠与外院采买管事私通传递。写下:“林月柔|投毒|醉仙莲?|泄密|渠道:丫鬟翠珠-采买管事”。情感……复杂的,不仅仅是恨,还有对自己的愚蠢的巨大嘲讽和恶心。他在小指甲内侧,用力刻下一个交叉的十字痕。代表“最高等级厌恶与警示”。

一个格子接一个格子。

北境军中,谁是太子的人?副将周猛?还是参军赵廷?记忆在闪烁。写下:“军中部将|可疑|周猛?赵廷?|需观察”。

幽州粮仓的亏空线索,指向哪个皇商?记忆碎片里有个“杨”字。写下:“幽州粮案|皇商杨?|勾结地方|证据在漕船底夹层”。

……

他写得很快,清水书写,字迹了就变淡,但仔细看仍可辨识。密码简洁,只有他自己能瞬间解码。每写一条关键事实,就在对应的指甲内侧留下不同形状、数量的微痕。愤怒、痛苦、警惕、憎恶、悲伤……各种情绪被分门别类,量化刻录。

这不是记录,这是对自己灵魂的一场精密外科手术。把记忆切成片,染上色,贴上标签,分装冷冻。把情感抽出来,打成包,塞进指甲缝的角落里。

汗水浸透了他的中衣。不是累,是精神高度集中和持续对抗情感反噬的消耗。指尖因为频繁的细微刻划而发热、麻木。左手烧伤处更是不断传来抗议的悸痛。

窗外,天色渐渐亮了起来。由鸭蛋青变成鱼肚白,再透出些微的金边。

时间过去快两个时辰了。

他喝了口水,继续。记忆的碎片越来越多,拼图越来越难。有些部分彻底黑了,怎么也想不起来。比如,父亲沈老国公在前线最后那场蹊跷的败仗,副将到底是谁临时叛变?记忆里只有漫天箭雨和父亲回头时那双惊怒交加的眼。他标记下:“父战败|副将叛变|身份未知|关键缺失”。

“挫败感”涌上来。他强行压下,在拇指指甲刻下一道浅痕。

忽然,外间传来隐约的脚步声和低声交谈。是早起洒扫的仆役!

沈厌迟动作一顿,眼神锐利如鹰。他迅速将青砖复位,脚踏搬回原处。药瓶收拾好,放回药箱。自己坐到书案前,随手抽出一本兵书,摊开,右手执笔,左手自然垂着,包扎好的伤口露在外面。做出一副被伤痛困扰,早起阅读分散注意力的模样。

呼吸调整,眼神里的冰冷和锐利瞬间收敛,换上淡淡的疲惫和痛色。

脚步声到了门外停下,似乎有人在低声询问什么。接着,是王太医的声音:“公爷可醒了?老朽来送煎好的安神汤。”

“进来。”沈厌迟声音有些沙哑。

王太医端着药碗进来,看见沈厌迟在看书,劝道:“公爷,您有伤在身,还需多歇息。”

“睡不着,看看书,静心。”沈厌迟接过药碗,嗅了嗅,慢慢喝下。药很苦。“矿粉我用了一些,调配了些颜料,胡乱涂了几笔,倒是感觉心静了些。”他指了指书案角落一张“无意”中涂了色块的宣纸。

王太医看了一眼那抽象混乱的色块,只当是病人心烦意乱下的涂鸦,不疑有他,又叮嘱了几句便退下了。

危机暂过。

沈厌迟放下药碗,嘴里苦涩蔓延,但脑子更清醒了。眼线无处不在,他必须更加小心。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他再次封锁房间,搬开脚踏,起出青砖。

后面的记忆编码,速度不得不放慢,因为要分出一部分心神监听门外动静。书写变得更加简略,有些甚至只用几个符号代替。情感刻录也更快更轻,指甲内侧已经布满了各种细微的、只有他自己能分辨的痕迹。

朝廷党争脉络、后宫势力交错、各地官员隐秘把柄、经济关卡漏洞、江湖潜在力量、边境异动征兆……庞大的信息流被一点点榨取、固化。

六个时辰,天已大亮,又渐渐转向午后的慵懒。

最后一块记忆碎片被编码完成。是关于钦天监监正赵无逸的一个极其隐晦的疑点,前世直到死都没想明白。他写下:“赵无逸|观测|异常|关注萧琉璃|动机不明|危险标记”。

他放下笔,清水已用完。青砖背面,布满了密密麻麻、只有他能懂的淡色密码。像一片神秘的星空,每一颗星都是一个死亡的陷阱或一线生机的微光。

十指指甲内侧,触感已然不同。细微的凸起和纹路,记录着一场无声风暴后的情感废墟。

他瘫坐在地上,背靠着冰冷的墙壁,长长地、缓缓地吐出一口浊气。精神极度疲惫,像连续厮了几天几夜。但大脑深处,一种奇异的“秩序感”建立起来了。那些混乱的、灼热的记忆,现在被整理、归档、上了索引。随时可以检索,调用。

记忆数据库,紧急建档完成。

他成功了。在眼线窥视的缝隙里,在情感反噬的刀锋上,在时间流逝的沙漏底端之前。

但这只是第一步。

他抬起手,看着包裹着布的左手,和布满隐秘刻痕的右手五指。

数据库有了,下一步,就是据这些数据,绘制生存地图,辨识敌人位置,准备……反击的工具。

窗外,午后的阳光斜斜照进来,落在地板上,明亮,却毫无温度。

沈厌迟的眼神,比那阳光更冷,也更沉静。

他不再是只有满腔恨意、记忆模糊的重生者。他成了一个带着前世完整情报库、情感被剥离封存的……复仇程序。

程序,开始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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