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皮文学
牛皮不是吹的 小说还得看我推的
男友为我坐牢,出狱后我插翅难逃李道松沈絮瑶在线阅读免费无弹窗

男友为我坐牢,出狱后我插翅难逃

作者:魔法少女奥拉夫

字数:100500字

2025-12-17 连载

简介

《男友为我坐牢,出狱后我插翅难逃》是一本让人欲罢不能的豪门总裁小说,作者“魔法少女奥拉夫”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带来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本书的主角是李道松沈絮瑶,一个充满个性和魅力的角色。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100500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

男友为我坐牢,出狱后我插翅难逃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黑暗像浓稠的墨,灌满了整个房间。

只有李道松指间那点猩红,微弱地映亮他小半张脸的下颌线,坚硬,沉默,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

沈絮瑶蜷缩在墙角,薄毯裹得再紧,也挡不住水泥地沁上来的寒意,和从骨头缝里渗出的冷。

她睁着眼,瞳孔在绝对黑暗里慢慢扩张,却什么也看不见。

听觉变得异常敏锐——

窗外渐渐沥沥几近停止的雨声,风吹过废弃厂区铁皮的呜咽,还有……不远处的呼吸声。

平稳,悠长,带着一种兽类蛰伏般的松弛。

他竟然睡着了?

还是根本没睡?

这个认知让沈絮瑶的神经绷得更紧。

她不敢动,连呼吸都放得极轻,生怕那点细微的声响会惊动黑暗中盘踞的猛兽。

时间在死寂和寒冷中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像钝刀子割肉。

身体的疲惫和精神的极度紧张在她脑子里交战,眼皮越来越沉。

可每次将要坠入昏睡时,一个激灵又让她瞬间清醒。

她不能睡。

睡着了会发生什么?

梦里是五年前的血泊,还是此刻近在咫尺的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半小时,也许只有几分钟,那点猩红的光熄灭了。

短暂的、更深的黑暗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

他起来了。

沈絮瑶立刻全身僵硬,屏住呼吸。

脚步声很轻,朝着她这边来了。

她死死闭上眼睛,感觉到那股混合着烟草和冷冽气息的阴影笼罩下来,停在身前。

没有触碰。

但他就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即使闭着眼,她也能感受到那视线沉甸甸的重量,像冰冷的铅块压在身上。

几秒钟,长得像一个世纪。

然后,脚步声移开,走向门口。

门轴发出轻微干涩的“吱呀”声,打开,又关上。他出去了。

沈絮瑶猛地睁开眼,急促地喘息起来,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浮出水面。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撞得肋骨生疼。

他出去干什么?

是不是叫他那两个手下过来?

还是……她不敢想。

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腿脚因为久蜷和寒冷而麻木刺痛。

她踉跄扑到唯一的窗户边。

窗户很高,玻璃肮脏模糊,外面焊着生锈的铁条。

透过铁条的缝隙和相对干净的一小块玻璃,她看到外面仍是沉沉的夜色,雨已经停了,地面湿漉漉地反着远处一点不知来源的微光。

空旷的厂区里,只有那辆旧桑塔纳的轮廓,和李道松倚在车边点烟的侧影。

他一个人。

猩红的光点在他唇边明灭,他抬头看着没有星月的夜空,侧脸被烟气氤氲得有些模糊。

身姿却挺直得像一杆插在地上的标枪,孤绝,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存在感。

他没有离开,只是守在那里。

像看守最珍贵的猎物,也像防备任何可能的闯入者。

沈絮瑶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滑坐下来,绝望再次漫上心头。

逃不掉的。他甚至不需要锁门,他自己就是最牢固的锁。

疲惫终于压倒了一切,在高度紧张后的虚脱和冰冷的包围中,她意识渐渐模糊,昏睡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

她是被冻醒的。

天色是灰蒙蒙的亮,铁窗外的世界依旧荒凉寂静。

薄毯根本不足以抵御清晨的寒气,她手脚冰凉,鼻子塞住了,喉咙干涩发痛。

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门关着。

她慢慢活动僵硬的四肢,扶着墙站起来。

那件宽大的旧T恤和运动裤经过一夜的蜷缩,皱巴巴地裹在身上,摩擦着皮肤,很不舒服。

她走到门边,试探着拧了拧把手。

锁着的。

意料之中。

她退开,环顾这个囚笼。

白天的光线让一切更清晰,也更令人绝望。

空荡,简陋,墙壁斑驳,角落有蛛网。

唯一的地铺属于他。她睡的地方只有冰冷的水泥地和那条薄毯。

桌上有半瓶喝剩的矿泉水,一个空罐头盒,里面堆了几个烟头。

还有他昨晚写东西的本子和一支笔。

沈絮瑶的视线落在那个本子上。鬼使神差地,她走过去,翻开。

不是日记,更像是一些杂乱的记录和算式。字迹凌厉,力透纸背。

“老吴,东区废料处理,可谈。”

“张秃子手下两人可用,价码。”

“陆子辰,光华投行,背景深,需谨慎。其父陆振华,恒远实业……”

“瑶瑶喜甜,不喜葱姜。畏寒。”

最后一行,是新写的,墨迹很深:“第一天。”

她的目光定格在“瑶瑶喜甜,不喜葱姜。畏寒。”那一行。

那是很久以前,她随口说过的话。

他竟还记得,还写在这种地方。

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涩猛地冲上鼻腔,混杂着更深的恐惧。

这不是温情,这是他标记所有物的方式,是他掌控欲的延伸。

记住猎物的喜好,是为了更好地饲养和……驯服?

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沈絮瑶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合上本子,迅速退回到昨晚的墙角,心脏狂跳。

门开了。

李道松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和两个一次性餐盒。

他换了衣服,还是简单廉价的黑色T恤和长裤,但不再是囚服。

头发似乎也稍稍修剪过,露出完整的额头和眉骨,显得那张脸更加轮廓分明,也更具攻击性。

他一眼就看到了桌上被动过的本子,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谁让你动我东西?”声音不大,却带着寒意。

沈絮瑶瑟缩了一下,没敢吭声。

李道松走到桌边,把塑料袋和餐盒放下,拿起本子随意翻了翻,又丢回原处。

他没再追究,仿佛那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越界行为,不值得浪费更多情绪。

“洗脸。”他把塑料袋扔给她。

沈絮瑶接住,里面有一条崭新的、最普通的毛巾,一支牙刷,一管牙膏,还有一小瓶廉价的洗面奶和袋装洗发水。

全是超市里最便宜的那种。

“没有热水……”她下意识地说,声音因为干哑而低弱。

李道松正打开餐盒,闻言抬眼瞥了她一下。

“嫌条件差?”他扯了扯嘴角,“公主殿下,将就点。这里不是你的天鹅堡。”

沈絮瑶抿紧唇,不再说话,拿起东西,看向房间另一头。

那里有一个很小的、类似洗手池的水泥台子,上面有个锈迹斑斑的水龙头。

她走过去,拧开。

水流很小,带着铁锈的浑浊颜色,冰凉刺骨。

她用冷水胡乱抹了把脸,冰冷的刺激让她打了个寒颤,但也驱散了一些昏沉。

刷牙的时候,劣质牙膏的味道让她有些反胃。

她看着镜子里,其实只是水池上方一块模糊的碎玻璃,那个头发凌乱、脸色苍白、穿着不合身旧衣服的女人,几乎认不出自己。

昨天她还是陆子辰身边那个被精心呵护、衣着得体的沈絮瑶。一夜之间,天堂地狱。

“过来吃饭。”李道松的声音响起。

她走回去。

桌上摆开了两个餐盒,里面是简单的炒饭和一点咸菜,还有两双一次性筷子。

他坐下,已经开始吃,动作很快,但并不粗鲁,只是透着一种对食物本身毫无兴趣、仅仅为了摄取能量的漠然。

沈絮瑶看着那油汪汪的炒饭,没什么胃口,但胃里空得难受。

她慢慢坐下,拿起筷子,小口小口地吃着。

米饭有点硬,油很大,味道很普通,甚至有点咸。

李道松很快吃完自己那份,放下筷子,点了一支烟,看着她吃。

他的目光让她如坐针毡,每一口都咽得艰难。

“吃完。”他吐出一口烟,命令道。

沈絮瑶勉强把剩下的饭菜塞进嘴里,味同嚼蜡。

他等她吃完,把两个空餐盒收起来扔进墙角一个垃圾袋,然后从带来的另一个小袋子里拿出几样东西:

一套和她身上类似的廉价女式运动服,尺码明显是估的,一双帆布鞋,还有……一盒内衣物。

沈絮瑶的脸一下子涨红,屈辱感再次涌上来。

“换上。”他语气平淡,像在吩咐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身上那套穿了多久了?脏。”

她僵着不动。

李道松等了几秒,见她没反应,掐灭了烟,站起身。

“要我帮忙?”

沈絮瑶立刻抓起那堆衣物,转身快步走到房间另一头,躲在水池边的角落,背对着他,用最快的速度换上了新的。

布料依旧粗糙,鞋子有点大,但总比一直穿着他给的那套沾了灰尘和泪水的旧衣服好。

只是那盒贴身衣物,像烙铁一样烫着她的手心。

换好衣服,她走回来,把换下的旧衣服默默放在桌上。

李道松拿起那套旧衣服,包括那件米白色开衫和藕粉长裙,团在一起,走到门边,随手扔到了门外一个积着雨水的低洼处。

泥水瞬间浸污了那些柔软昂贵的布料。

沈絮瑶瞳孔一缩,手指蜷缩起来。

那是陆子辰送她的礼物,是她过去五年生活的象征。他就这么像扔垃圾一样扔掉了。

“脏了的东西,没必要留。”他走回来,看到她的表情,淡淡地说,“你也是。”

沈絮瑶猛地抬头看他。

“身上沾了别人的味道,住过别人的房子,”他走近她,伸手捏住她一缕洗净后仍旧有些湿漉漉的发丝,在指间捻了捻,“得好好去去味儿。”

他的触碰让她浑身发冷。“李道松,你到底想怎么样?关我一辈子吗?”

“一辈子?”他松开她的头发,似乎觉得这个词很有趣,低笑了一声,“那得看你的表现,阿瑶。”

他走到窗边,看着外面。

“陆子辰在找你。动静不小。”他语气没什么起伏,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可惜,他找错了方向。他以为你会被藏在哪个酒店或者出租屋里,怎么都想不到,你会在这种地方。”

沈絮瑶的心揪紧了。子辰在找她……可他怎么能找到这里?

“失望了?”李道松像是看透了她的想法,回过头,眼神讥诮,“指望你的白马王子救你?省省吧。他连你真正害怕什么,需要什么都不懂。”

“你懂吗?”沈絮瑶脱口而出,带着压抑的愤怒和绝望,“你只知道强迫、囚禁、羞辱!这就是你所谓的懂?”

李道松脸上的那点讥诮消失了,眼神骤然阴沉下来。

他几步走回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拖到窗边,迫使她看着外面荒凉的景象。

“看看这里,阿瑶。”他贴在她身后,声音压在她耳畔,冰冷而危险,“这就是现实。没有鲜花,没有豪宅,没有嘘寒问暖的男朋友。只有破房子,冷饭,和我。”

他捏着她手腕的力道加重,声音更低,带着一种咬牙切齿的恨意与某种扭曲的炽热:

“这才应该是你的世界。因为我的世界就是这样!因为你,我才在这个世界里熬了五年!你怎么能一个人跑到阳光底下去?嗯?”

他的气息烫着她的耳朵,话语却让她血液冻结。

“所以,别跟我提什么需要。”他猛地松开她,将她往后一推,沈絮瑶踉跄着扶住桌子才站稳。

“你只需要学会,怎么在我的世界里,活下去。”

他不再看她,拿起桌上的烟盒和打火机,转身朝门口走去。

“今天你就待在这里。熟悉一下你的‘新家’。”他在门口停顿了一下,侧头,“别想些没用的。窗有铁栏,门我会锁。这厂区荒了十几年,周围没人。喊破喉咙,也只有野狗听得见。”

门开了,又关上。落锁的声音清晰传来。

沈絮瑶顺着桌沿滑坐到地上,抱住膝盖,把脸埋了进去。

窗外,天色依旧灰蒙。

废弃的厂区像一头沉默的巨兽,将她连同这小小的囚笼一起,吞噬在冰冷的腹腔里。

而李道松,是这巨兽冰冷的心脏,也是唯一能决定她生死的神明。

她闻到新换衣服上残留的、廉价纺织品的味道,混合着这房间无处不在的灰尘和霉味,还有……他留下的、冰冷的烟草气息。

一种深切的认知,随着这无处不在的气息,刻进她战栗的骨髓里:

他真的,没打算放过她。

继续阅读

评论 抢沙发

  • 昵称 (必填)
  • 邮箱 (必填)
  • 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