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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太平天国装系统

作者:郑在看

字数:139461字

2025-12-16 连载

简介

小说《我给太平天国装系统》以其精彩的情节和生动的人物形象吸引了大量书迷的关注。作者“郑在看”以其独特的文笔和丰富的想象力为读者们带来了一场视觉与心灵的盛宴。本书的主角是杨清石达开,一个充满魅力的角色。目前本书已经连载,千万不要错过!

我给太平天国装系统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十月廿五,桂林,巡抚衙门。

广西巡抚郑祖琛把战报狠狠摔在地上,白须颤抖:“八百!乌兰泰折了八百人!还让人家一把火烧得屁滚尿流!废物!全是废物!”

堂下跪着几个文武官员,大气不敢出。浔州知府张敬修跪在最前,额头触地:“抚台息怒,贼势猖獗,非战之罪……”

“放屁!”郑祖琛拍案而起,“什么贼势猖獗?三个月前你们报的是什么?‘小股炭工聚众,旬日可平’!现在呢?三战三败,折了两千多人!贼众从几千变成近万!再这么打下去,是不是要打到桂林城下了?!”

这话重了。张敬修冷汗涔涔:“抚台,贼首杨秀清确非寻常草寇,用兵诡诈,且善收民心……”

“收民心?”郑祖琛冷笑,“一群烧炭的泥腿子,拿什么收民心?”

“他们……分田减租,开仓放粮。”张敬修硬着头皮说,“据探子报,紫荆山周边十里八乡,不少穷苦人都往那边跑。还有……韦昌辉,金田村的大户,也投贼了,带去大批钱粮。”

提到韦昌辉,郑祖琛眼神一厉:“韦昌辉……本抚记得,你之前报过,此人可以招安?”

“是,下官派人接触过,许了九品巡检。但他……首鼠两端,既拿咱们的好处,又给贼人送粮。”

“那就是铁了心从贼了。”郑祖琛缓缓坐下,“传令:革去韦昌辉一切功名,抄没家产,族人连坐。另外,悬赏捉拿——活的五百两,死的三百两。”

“是!”

“还有,”郑祖琛扫视堂下,“贼势已大,不能再小打小闹。传本抚令:调柳州镇总兵秦定三所部两千,庆远协副将周凤岐所部一千五,思恩府团练一千,加上浔州、梧州原有兵力,共计七千,统一由……”

他顿了顿:“由广西提督向荣节制,限一月内,剿灭紫荆山贼寇!”

向荣!这个名字让堂下官员面面相觑。

向荣,湖南人,行伍出身,以剿匪狠辣著称。去年刚调任广西提督,一直在边境镇压瑶民起义,手上沾的血能染红一条河。调他来,说明巡抚是真急了。

“抚台,”张敬修小心道,“向军门正在边境用兵,突然调回,恐边境不稳……”

“边境不稳?”郑祖琛冷笑,“紫荆山离桂林才三百里!是边境不稳,还是省城不稳?!”

无人敢再言。

“就这么定了。”郑祖琛挥挥手,“都下去准备。告诉向荣,他要什么给什么,只要在过年之前,把杨秀清的人头给我挂在桂林城门上!”

同一日,紫荆山。

杨清在打谷场上检阅新编练的队伍。

经过鹰愁涧一战,他虽然伤亡三百,但缴获颇丰,更重要的是俘虏了三百多清军——其中不少是老兵,有战斗经验。

他把这些俘虏打散,编入各营。同时推行“军功积分制”:每个士兵基础分十分,杀敌、缴获、立功加分,违纪、怯战扣分。积分可兑换钱粮、晋升,甚至……将来分田的优先权。

“东王,”黄玉昆汇报,“按新制整编后,全军五千六百人,分六营:前、中、后、左、右、亲兵营。每营九百余人。军官全部重新考核任命,按积分高低。”

“韦昌辉的北营呢?”

“北营还是三百人,独立建制。”黄玉昆压低声音,“韦北王说了,北营是‘御林军’,只听天王和北王调遣。”

御林军?杨清心中冷笑。这是要搞独立王国。

“由他。”杨清说,“但北营的粮饷,从今天起也按积分制发放——立功多发,无功少发。他要养私兵,就得自己掏钱。”

“明白。”

正说着,石达开带着童子营来了。

五十个少年列队整齐,虽然衣衫破旧,但精神抖擞。他们刚完成一次野外拉练,走了三十里山路,每人背了二十斤干柴回来。

“东王!”石达开行礼,“童子营完成拉练任务,无人掉队。”

杨清点头:“很好。从明天开始,童子营上午读书,下午跟各营轮训——前营学列阵,中营学刺杀,后营学筑垒。每七天一轮。”

“是!”

石达开正要带人离开,杨清叫住他:“达开,你留一下。”

屏退左右,两人走到打谷场边的老槐树下。

“火药改良怎么样了?”杨清问。

石达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打开,里面是几个拳头大小的纸包,用油纸裹得严实。

“按东王说的‘定向爆破’思路,我试了三种配方。”少年拿起一个,“这种硫磺多,爆燃快,但烟大。这种硝石多,声响大,但火势弱。这种……”

他拿起第三个,小心拆开油纸,露出里面的铁皮小筒——简陋,但看得出用心:“这种加铁皮筒,留了喷口。试过了,火能喷三丈远,方向可控。”

土制火焰喷射器雏形。

杨清眼睛亮了:“效果如何?”

“能烧穿三层湿棉被。”石达开说,“但有个问题——铁皮筒只能用一次,用完就废。而且制作太慢,一天只能做十个。”

“十个……”杨清沉吟,“够了。先做一百个,秘密存放。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只有童子营里五个最可靠的弟兄知道配方。”石达开说,“我都交代了,泄密者死。”

“好。”杨清拍拍他肩膀,“这件事,直接对我负责,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冯先生。”

“明白。”

两人正说着,远处传来马蹄声。一骑快马奔来,是曾水源。

“四哥!”曾水源翻身下马,脸色难看,“出事了!”

“说。”

“韦北王……派人去了贵县,把石教习的父亲‘请’来了!”

石达开浑身一震。

杨清眼神骤冷:“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去的,今天早上到的,现在人已经在韦府了。”曾水源说,“韦北王派人传话,说石老爷子舟车劳顿,要在府上休养几日,让石教习……不用担心。”

这是绑架!用石达开的父亲做人质,逼他就范!

石达开脸色煞白,握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

“东王,我……”

“别慌。”杨清按住他肩膀,“韦昌辉这是狗急跳墙了。他越是这样,越说明他怕你——怕你成长起来,成为他的心腹大患。”

“可我爹……”

“你爹不会有事。”杨清说,“韦昌辉要的是你这个人,不是你爹的命。他把你爹‘请’来,是示好,也是示威——告诉你,他能照顾你家人,也能……”

后面的话没说完,但意思明白。

“你现在去找韦昌辉。”杨清说,“大大方方地去,感谢他‘照顾’你父亲。然后告诉你父亲,你在天国很好,让老人家放心。其他的,什么都不要说,不要做。”

“然后呢?”

“然后等着。”杨清说,“韦昌辉一定会拉拢你,许你高官厚禄。你就说考虑考虑,拖着他。”

“拖到什么时候?”

“拖到我这边准备好。”杨清眼中寒光一闪,“他不是喜欢玩阴的吗?这次,咱们陪他玩把大的。”

未时,韦府。

石达开站在堂下,看着坐在太师椅上的父亲——石祥祯,五十多岁,面容清癯,穿着半旧的绸衫,神色拘谨。

“爹。”石达开行礼。

石祥祯看到儿子,眼睛红了,想站起来,又看看旁边的韦昌辉,没敢动。

“石教习来了。”韦昌辉笑容可掬,“快坐。令尊一路辛苦,我让人备了酒菜,一会儿咱们边吃边聊。”

“谢北王。”石达开坐下,目光始终在父亲身上,“爹,家里可好?”

“好,都好。”石祥祯声音发颤,“就是听说你……投了拜上帝会,官府要拿咱们家,多亏韦老爷派人接我出来……”

“不是接,是请。”韦昌辉纠正,“石老爷子是贵客。达开啊,你是不知道,贵县知县已经下令抄你家了。是我派人抢先一步,把老爷子接出来,家产也转移了——都在我这儿存着,一分不少。”

这话半真半假。官府确实要抄家,但韦昌辉“转移”家产,等于把石家绑死在自己船上。

石达开深吸一口气:“多谢北王保全之恩。”

“哎,说这个就见外了。”韦昌辉摆手,“我与你一见如故,视你如子侄。你父亲就是我长辈,照顾是应该的。”

他顿了顿:“不过达开啊,有句话我得说——你在童子营,虽得东王赏识,但毕竟是个教习,没实权,也没前程。不如来我北营,我给你个营官,统三百人。月俸二十两,外加田宅。你父亲我也安排好了,就在金田村养老,有人伺候。”

条件开得很诱人。

石达开沉默片刻,说:“北王厚爱,达开心领。但此事……需禀报东王和冯先生。”

“东王那边,我去说。”韦昌辉道,“冯先生更不用说,他最疼你,肯定希望你有个好前程。”

“还是让我自己想想。”石达开说,“三天,三天后给北王答复。”

“好!三天就三天!”韦昌辉笑道,“这三天,你父亲就在我这儿住着,保证伺候周到。你也常来,陪老爷子说说话。”

这是留人质,也给接触机会。

石达开点头,又陪父亲说了会儿话,这才离开。

走出韦府,少年脸色沉了下来。

刚才在堂上,他注意到一个细节:父亲坐的椅子扶手上,有暗红色的污渍——像血迹,没擦干净。

韦府的下人说那是“油漆”,但石达开认得血。

父亲不是“请”来的,是绑来的。而且路上……可能动过粗。

他握紧拳头,指甲再次掐进掌心。

申时,杨清住处。

石达开汇报了韦府见闻。当听到血迹时,杨清眼神一冷。

“看来韦昌辉是铁了心了。”他说,“达开,你父亲的事,我会想办法。但现在不能硬来——人在他手里,硬来会撕破脸。”

“我明白。”石达开说,“东王,我有个想法。”

“说。”

“韦昌辉不是让我考虑三天吗?这三天,我可以‘考虑’,也可以……查查他的底。”

“怎么查?”

“他既然拉拢我,就会给我看他的实力。”石达开说,“粮仓、银库、兵营,甚至……秘密。”

杨清看着他:“你想当卧底?”

“不是卧底,是虚与委蛇。”少年说,“我假装动摇,假装被他的条件打动,然后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很冒险。一旦被识破,石达开父子都危险。

但也是机会——深入韦昌辉核心,摸清他的底牌。

“你有把握吗?”杨清问。

“有七成。”石达开说,“韦昌辉现在急需人才,尤其是我这种年轻、没根基、有能力的人。他会想尽办法拉拢我,不会轻易怀疑。”

“那你要注意几点。”杨清说,“第一,不能真答应,要始终‘考虑’。第二,不能提供任何有价值的情报——可以给些无关紧要的,甚至假情报。第三,保护好自己,任何时候,安全第一。”

“我记住了。”

“还有,”杨清从怀里掏出一枚铜钱,掰成两半,一半递给石达开,“这是信物。如果你有紧急情况,需要立刻脱身,就让人把这半枚铜钱送来。我看到,就会安排接应。”

石达开接过半枚铜钱,握在手心,重重点头。

“去吧。”杨清说,“记住,你父亲的事,我一定会管。”

“谢东王。”

少年离开后,杨清走到地图前。

地图上,桂林、柳州、庆远、思恩……一个个地名被红圈标出。七千清军,一个月内合围。

时间,不多了。

而内部,韦昌辉这个毒瘤,必须尽快切除。

但怎么切?硬切,会流血,会内乱。软切,又太慢。

也许……可以借刀杀人?

杨清的目光,落在“向荣”这个名字上。

广西提督向荣,以狠辣著称,最恨首鼠两端之人。如果他知道韦昌辉“通贼”,会怎么做?

一个计划,在脑中渐渐成形。

戌时,韦府书房。

韦昌辉正在看一封信——是浔州知府张敬修偷偷派人送来的密信。

信很简短:“抚台震怒,已调向荣七千大军,月内必至。兄若想保全,当速做决断。献贼首级,可免死罪,或有余荫。”

献贼首级。献谁的?杨秀清的?洪秀全的?

韦昌辉烧了信,在书房踱步。

他在算账:拜上帝会现在五千多人,看起来声势浩大,但面对七千正规军,胜算多大?三成?两成?

就算赢了,后面还有朝廷源源不断的大军。太平天国这个“创业公司”,真的能上市吗?

也许,该考虑退路了。

但退路怎么走?直接投降?不行,手上沾的血太多,朝廷不会真信他。里应外合,献城立功?这个可以,但需要时机,需要……投名状。

杨秀清的人头,就是最好的投名状。

可怎么取?杨秀清现在深居简出,身边亲兵护卫森严。硬来不行,得用计。

也许……石达开是个突破口?

那少年今天的态度,明显动摇了。年轻人,没见过世面,二十两月俸、三百人马、田宅,足够打动他了。

只要石达开投过来,就有机会接近杨秀清。到时候下毒、刺杀、制造混乱……办法多的是。

正想着,管家进来:“老爷,石教习又来了,说想看看他父亲。”

“哦?”韦昌辉眼睛一亮,“让他去后院。另外,把‘那东西’拿出来,放在书房显眼处。”

“是。”

管家退下。韦昌辉走到书桌前,拉开抽屉,取出一份名单——是北营的花名册,还有一份……联络图。

图上标着紫荆山各营的布防位置、粮仓地点、水源位置。这是绝密。

他故意把联络图放在桌上,用账本半遮着。

钓鱼,总要下饵。

后院厢房。

石达开见到父亲时,老人正坐在床边发呆。看到儿子,他急忙起身,压低声音:“开儿,咱们得赶紧走!这韦昌辉不是好人!他手下昨天绑我来的时候,打伤了咱家庄客老王,老王现在……现在还不知道死活!”

果然是用强的。

“爹,你别急。”石达开握住父亲的手,“现在走不了,外面都是他的人。你再忍耐几天,我一定想办法救你出去。”

“那你呢?你真要跟他……”

“我假装跟他周旋。”石达开说,“爹,你记住,不管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别信。我在天国很好,东王待我如子侄,我不会叛。”

石祥祯看着儿子,眼中含泪:“爹知道你不是那种人。可是开儿,这世道太乱,咱们小门小户的,斗不过这些人……”

“斗不过也得斗。”石达开说,“爹,你教过我:乱世之中,要么跪着活,要么站着死。我选站着。”

老人重重点头,不再劝。

又说了会儿话,管家来请:“石教习,老爷请您去书房。”

书房里,韦昌辉正在“专心”看账本。石达开进来时,他“恰好”起身,账本滑落,露出下面那份联络图。

“哎呀,达开来了。”韦昌辉“慌忙”收起图,“坐,坐。”

石达开眼尖,已经看到图上的标注——粮仓位置、水源位置、各营布防……虽然只是一瞥,但足够记住几个关键点。

“北王在看地图?”他故作随意地问。

“啊,是。”韦昌辉把图收进抽屉,“一些军务安排。达开啊,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还在想。”石达开说,“北王的条件确实好,但……东王对我不薄,我这样走,不义。”

“义?”韦昌辉笑了,“达开,你还年轻。这世道,义气值几个钱?你看看杨秀清,对你是好,但他能给什么?一个童子营教习,月俸二两,住茅屋,吃糙米。你跟了他,将来最多当个营官,还得替他卖命。”

他起身,走到石达开身边,压低声音:“而跟我,三年之内,我保你做将军!五年之内,田宅千亩,仆从如云!乱世出英雄,你石达开是英雄坯子,不该埋没在杨秀清手下!”

话说得煽情。

石达开低头,做沉思状。

韦昌辉趁热打铁:“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担心我言而无信,担心你父亲安全。这样,我明天就派人把你父亲送回贵县老家,再派十个家丁保护。你的月俸,先预支一年,二百四十两,你随时可以拿走。”

条件越开越好。

石达开终于“动摇”了:“北王……容我再想一晚。明天,明天给您答复。”

“好!”韦昌辉大喜,“达开,我就知道你是聪明人!来,这是我北营的令牌,你先拿着——不管来不来,都算咱们交个朋友。”

一块铜制令牌塞到石达开手里。正面刻“北”,背面刻“叁”,应该是北营第三队的调兵令牌。

石达开接过,握紧:“谢北王信任。”

“去吧,好好想想。”

石达开离开书房时,手心全是汗。

那半枚铜钱,就藏在袖袋里。而韦昌辉给的令牌,像一块烙铁,烫手。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自己正式踏入了这场权力的游戏。

而游戏的规则是:要么赢,要么死。

亥时,杨清住处。

石达开把令牌放在桌上,又把看到的联络图关键点画在纸上。

“粮仓位置对了三个,错了一个——他标的那处是假仓,真仓在旁边山洞里。”杨清指着图,“水源位置全对。布防……大体准确,但有几个关键哨位他没标——要么不知道,要么故意漏了。”

“他故意让我看的。”石达开说,“想试探我,也想用这份‘诚意’打动我。”

“那你打算怎么办?”

“明天去,告诉他我同意。”石达开说,“但要提条件:第一,先送我父亲回贵县。第二,我要北营第三队的实际指挥权。第三……我要参与核心军务。”

“他会答应?”

“前两条会,第三条会犹豫。”石达开分析,“但为了彻底拉拢我,最终会答应——至少让我‘参与’,但不给实权。”

“好。”杨清说,“那你接下来,就要拿到他通敌的证据。”

“怎么拿?”

“向荣大军将至,韦昌辉一定会和清军联络。”杨清说,“他书房那幅《春山图》,我听说后面有个暗格。你可以找机会看看。”

“如果找到证据……”

“先不急。”杨清说,“找到证据,握在手里,等关键时刻再用。现在最要紧的,是准备迎战向荣。”

他走到地图前:“七千清军,分四路。咱们只有五千六,硬拼不行,得用计。达开,你的火药包,可能要派上大用场了。”

“东王想怎么用?”

“清军合围,必先扎营。”杨清指着地图上几个点,“他们扎营的地方,我可以提前推算。提前埋火药包,等他们安营时引爆——不用炸死人,制造混乱就行。然后趁乱夜袭,能打掉一路是一路。”

“可是埋火药包,需要提前知道确切扎营位置。”

“所以需要情报。”杨清看向石达开,“韦昌辉那里,可能有清军的行军计划。”

少年明白了:“我去找。”

“小心。”

“我会的。”

石达开离开后,杨清继续看地图。

烛火摇曳,把他的影子投在墙上,像一个巨大的问号。

问号指向三个方向:桂林的震怒,紫荆山的暗涌,以及……那个十七岁少年沉甸甸的未来。

窗外,秋虫唧唧。

这个冬天,会很难熬。

但熬过去,也许就是春天。

【第十四章·完】

【下章预告】

石达开“投靠”韦昌辉,成功取得信任,拿到北营部分兵权。他在书房暗格中发现韦昌辉与向荣的密信——约定里应外合,献紫荆山。但密信是用密语写的,需要破译。与此同时,向荣前锋抵达,扎营地点竟与杨清预测完全一致!石达开冒险送出情报,童子营连夜埋设火药包。然而韦昌辉突然下令北营换防,打乱了所有部署……内奸是谁?石达开身份是否暴露?生死一夜,即将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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