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著名作家“瘦不了先生”编写的《四合院:傻柱从满级厨师开始》,小说主人公是何雨柱,喜欢看都市日常类型小说的书友不要错过,四合院:傻柱从满级厨师开始小说最新章节第15章,已经写了176656字。主要讲述了:刘光天连滚带爬逃走后,何雨柱没有立刻放松警惕。他知道,以刘光天欺软怕硬的性子,当面被吓住是一回事,回去后会不会被他爹刘海中撺掇着再生事端,或者暗地里使坏,都很难说。二大爷刘海中最好面子,又是个官迷,自…

《四合院:傻柱从满级厨师开始》精彩章节试读
刘光天连滚带爬逃走后,何雨柱没有立刻放松警惕。他知道,以刘光天欺软怕硬的性子,当面被吓住是一回事,回去后会不会被他爹刘海中撺掇着再生事端,或者暗地里使坏,都很难说。二大爷刘海中最好面子,又是个官迷,自己儿子被“傻柱”这样教训,他脸上肯定挂不住。
必须想个一劳永逸,或者至少能长时间震慑住刘光天的法子。直接打上门去不现实,那等于彻底撕破脸,跟刘海中对上,不符合他目前“低调发展、积蓄实力”的策略。借刀杀人?院里谁愿意为了他去得罪二大爷?易中海或许可以,但代价太大,而且易中海更可能做和事佬,各打五十大板,达不到震慑效果。
何雨柱思忖着,目光落在被掰断扔在地上的弹弓上。弹弓是小孩玩具,但也是“凶器”。刘光天用它威胁雨水,这就是现成的把柄。但光有这个还不够,需要把事情“闹大”,大到刘海中不敢、也没脸再护着儿子,甚至要主动约束。
怎么闹大?让全院人都知道刘光天的恶行?光靠雨水和自己说,力度不够,别人可能觉得是孩子间打闹,或者偏袒刘海中。
他需要证人,需要无法辩驳的证据,还需要一个合适的场合。
正想着,外面中院的争吵声渐渐平息了,大概是易中海回来把贾张氏安抚下去了。院里的生活似乎又恢复了表面的平静,只有各家门缝里透出的昏黄灯光和隐约的说话声,证明着暗流从未停止。
何雨柱不再多想,先收拾了地上的断弹弓,仔细检查了门窗是否关好。然后像往常一样,给何雨水检查了作业,又教了她几个新字,督促她洗漱睡下。
等妹妹睡熟,何雨柱吹熄了灯,却没有躺下。他盘腿坐在炕上,意念沉入储物空间,开始仔细规划。
对付刘光天,需要巧劲。或许……可以利用一下许大茂?许大茂跟刘海中家关系一般,而且这家伙嘴贱又爱看热闹,如果能让他“无意中”撞见刘光天更出格的行为,并且宣扬出去……
至于胡同口那些混混,威胁更大,也更直接。不能坐等他们找上门。或许可以主动“拜访”一下街道居委会或者管片民警?以反映“治安隐患”或者“提供线索”的名义?但自己一个半大孩子,空口白牙,人家未必重视。而且容易暴露自己,万一被混混知道是他举报的,报复会更疯狂。
得有个更稳妥的由头。比如,假装自己是热心群众,看到可疑人员在厂区或宿舍附近游荡?或者,借着食堂工作的便利,跟厂里保卫科的人套套近乎,提一提?轧钢厂是大厂,保卫科权力不小,对那些混混有威慑力。
一个个念头在脑海里盘旋、碰撞、组合。何雨柱的眼神在黑暗中渐渐变得锐利而冷静。前世的阅历和这一世短短时间内的磨砺,让他迅速适应了这个时代的生存法则——既要埋头苦干,也要抬头看路,必要时,还得懂得借力打力、以势压人。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照常起床做饭。他特意多蒸了两个窝头,又从空间里取出一小截昨晚留下的腊肉边角,切得极薄,和咸菜丝一起炒了,夹在窝头里,做成简易的“肉夹馍”,让何雨水带到学校中午吃。
“雨水,这个你藏好,中午饿了再吃。别让人看见,尤其是刘光天。”何雨柱叮嘱道。
“嗯!我知道,哥。”何雨水小心地把用旧手帕包好的窝头塞进书包最里面。
送走妹妹,何雨柱收拾了一下,也准备出门。他今天特意早走了十分钟,没有直接去食堂,而是绕到了胡同另一头,那里有个早点摊,卖豆浆油条。他花了一分钱,买了一碗最稀的豆浆,慢慢喝着,眼睛却留意着胡同口的方向。
果然,没过多久,就看到刀疤脸和另外两个混混晃晃悠悠地从胡同里走出来,蹲在昨天那个墙根下,抽着烟,眼神依旧不怀好意地扫视着过往行人,尤其是落单的女工和看起来好欺负的半大孩子。
何雨柱低下头,慢慢喝完豆浆,付了钱,转身离开。他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就像个普通的赶着上班的学徒工。
但他心里已经确定了。这几个混混,是把这片当成了“据点”,专门挑这个上下班的时间段,寻找下手目标。而且看样子,他们并不急于立刻报复自己,更像是在蹲守、观察,或许也在等一个更“合适”的机会。
这就给了他操作的时间。
来到食堂,换上工装,何雨柱立刻投入到忙碌的工作中。今天他除了负责自己的炝炒白菜小灶,还被李师傅叫去帮忙准备中午小食堂的一桌菜——是厂里一个技术攻关小组的小灶,标准不高,但要求干净、味道好。
何雨柱认真对待。切配时,他特意将葱姜蒜等料头切得格外精细均匀,码放得整整齐齐。李师傅看在眼里,没说什么,但眼神里带着赞许。
中午,小灶的菜由李师傅主勺,何雨柱打下手。一道简单的“葱烧豆腐”,在李师傅手里做得咸香适口,豆腐外焦里嫩。何雨柱仔细观察着李师傅煸炒葱段时火候的把握,以及最后淋入芡汁的时机。
吃饭时,李师傅看似随意地问了一句:“柱子,听孙副科长说,你在纺织厂跟周师傅处得不错?还得了人家真传?”
何雨柱心里一动,知道这是李师傅在探他底,也是给他机会。他放下筷子,恭敬地说:“周师傅人很好,肯教。教了我不少川菜的基础和窍门,还送了我一点他珍藏的调料。李师傅,您要尝尝吗?我下次带来。”
他没说具体是什么调料,也没说带来多少,只是表明自己“得了好处”,并且愿意“分享”。
李师傅摆摆手,笑道:“周老头子的宝贝,你自己收着吧,那是他看得起你。不过柱子,你有这机缘,是好事。但别忘了,咱们轧钢厂食堂,有自己的路子。大锅菜是根本,小灶是提升。把手艺练扎实了,走到哪儿都饿不着。”
“我记住了,李师傅。”何雨柱重重点头。李师傅这话,既是提醒,也是认可。告诉他不要因为得了点外来的东西就飘,根子还在轧钢厂食堂。
下午,何雨柱抽空去了一趟厂里的供销社(厂内小卖部)。他用工业券和钱,买了一把新的、质量更好的削皮刀,又咬牙买了一小瓶芝麻酱。芝麻酱在这年头可是稀罕物,价格不菲,但他觉得值。一来可以偶尔给雨水拌个凉菜改善伙食,二来,这东西在某些菜式里是点睛之笔,以后说不定用得上。
将东西小心收好(削皮刀放明处,芝麻酱收入空间),何雨柱开始琢磨对付刘光天的事。机会很快就来了。
下班时,他故意磨蹭了一会儿,等大部分人都走了,才离开食堂。走到厂门口时,正好看见许大茂推着自行车,跟宣传科另外两个人说说笑笑地出来。许大茂穿着一身崭新的蓝色工装,头发梳得油光水滑,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得意——他刚转正没多久,又得了去乡下放电影的差事,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
何雨柱心中一动,快步走了过去,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略带拘谨和羡慕的笑容:“许哥,下班了?”
许大茂正吹嘘着去乡下放电影如何受老乡欢迎,看到何雨柱,下巴抬了抬,用鼻子“嗯”了一声,算是打过招呼。他现在觉得自己是正式工,跟何雨柱这种学徒不是一个层次了。
“许哥,听说你要去乡下放电影了?真厉害!那地方……是不是挺乱的?我听说有些半大孩子,专门捣蛋,砸玻璃、偷东西什么的?”何雨柱状似无意地问道,语气里带着点担忧。
许大茂闻言,嗤笑一声:“乱?再乱能乱得过咱们院里?你是不知道,咱们院有些半大孩子,那才叫无法无天!比乡下野孩子还野!”
“啊?咱们院?谁啊?”何雨柱故作惊讶。
“还能有谁?二大爷家那俩小子呗!尤其是刘光天,整天拿着个破弹弓,东打西打,上次差点把我新自行车的铃铛盖给崩了!我说他两句,他倒好,还敢瞪我!要不是看他爹是二大爷,我早抽他了!”许大茂撇撇嘴,一脸不屑。他早就看刘海中那副官架子不顺眼,连带对他儿子也没好感。
何雨柱心里暗喜,脸上却露出深有同感和后怕的表情:“哎呦,许哥,您可说着了!刘光天那小子,是越来越没样了!您知道他昨天干嘛了吗?他跑到我家,拿弹弓对着我妹妹比划,说要砸我们家窗户!可把我妹妹吓坏了!我正好回去撞见,说了他两句,他还嚷嚷着要告诉他爸收拾我!您说,这……这还有王法吗?”
他这话半真半假,突出了刘光天的“恶行”(威胁砸窗)和“嚣张”(叫嚣告状),也点明了自己是“受害者”(妹妹被吓)。
许大茂一听,眼睛顿时亮了,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八卦:“还有这事?刘光天那小子胆子肥了啊!敢砸窗户?这要真砸了,可是破坏公物(四合院住房也算公房)!柱子,不是我说你,你这脾气也太好了!要是我,当时就大耳刮子抽上去了!怕他个球!他爹是二大爷怎么了?二大爷就能纵容儿子搞破坏了?”
他这话,既有挑拨,也有几分幸灾乐祸。他巴不得看刘海中家出丑。
何雨柱苦着脸:“许哥,我哪敢啊?我就是个学徒,惹不起二大爷。我就是担心,刘光天要是真把我们窗户砸了,这大冬天的,我和我妹妹可怎么过?雨水还小,冻病了怎么办?”
“砸窗户?他敢!”许大茂声音提高了几分,引得旁边几个路过的工人都看了过来,“柱子,这事儿你别怕!他刘光天要是真敢砸,那就是破坏院里公共财产,威胁邻居安全!到时候不用你出面,院里自然有人说道!一大爷能不管?街道能不管?你放心,他没那么大胆子!”
他嘴上说得正义凛然,心里却琢磨开了。刘光天这小子,看来是真欠收拾。要是真闹出点什么事,让刘海中丢个大脸,那才好看呢!而且,傻柱这小子看着憨,实际上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说不定能借他的手,给刘海中添点堵?
何雨柱要的就是他这个态度和后面这句话。他连忙露出感激的表情:“许哥,您这么一说,我心里就踏实多了!还是您见识多,看得明白!我就是怕他胡来……哎,要是有机会,能让院里大家都看看刘光天平时是什么样就好了,省得二大爷总说他儿子老实。”
“机会?那还不简单!”许大茂眼珠一转,压低声音,“这小子不是爱玩弹弓吗?还爱显摆。等哪天院里人多的时候,你稍微‘激’他一下,或者找个由头,让他自己把弹弓亮出来,再‘不小心’打坏点公家的东西,比如前院三大爷那盆快死的菊花,或者中院晾衣服的绳子……到时候,众目睽睽,看他爹还怎么护着他!”
这主意够损,但也确实有效。何雨柱心里快速权衡。让刘光天自己犯错,当众出丑,确实比自己去告状更有说服力,也更能让刘海中无话可说。但具体怎么操作,需要仔细筹划,不能留下把柄。
“许哥,您这主意高!”何雨柱竖起大拇指,随即又皱眉,“可我怎么‘激’他啊?那小子精着呢。”
“这还不简单?”许大茂得意地笑了笑,“他不是跟后巷老吴家那小子不对付吗?老吴家小子也有把弹弓,比他那个好。你就‘无意中’跟别人说,刘光天的弹弓不如老吴家小子的,打不准,是次品。这话传到刘光天耳朵里,以他那争强好胜的性子,肯定得找地方显摆,证明他的弹弓厉害。到时候,你再稍微‘引导’一下……”
何雨柱恍然大悟,连连点头:“许哥,我明白了!还是您有办法!谢谢您指点!”
“小事一桩!”许大茂摆摆手,推着自行车走了,心里美滋滋的,觉得既卖了何雨柱一个人情,又给刘海中埋了个雷。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的背影,眼神深邃。许大茂的主意不错,可以借用。但他不会完全按照许大茂说的做。他要的不仅仅是刘光天当众出丑,更要彻底断了他以后骚扰雨水的念头。或许,可以把这个“局”设得更巧妙,更“自然”一些。
边走边想,不知不觉又走到了那条危险的胡同附近。何雨柱这次早有准备,他没有靠近,而是远远地观察了一下。那几个混混还在,似乎有些不耐烦,正围着刀疤脸说着什么。
何雨柱没有停留,转身走向另一个方向——街道办事处的方向。他记得,街道居委会的王主任,是个四十多岁、作风泼辣、责任心强的女干部。原剧中,后来四合院很多事,街道都介入过。
他来到街道办事处门口,没有立刻进去,而是在外面徘徊了一下,整理着说辞。然后,他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办事处里人不多,王主任正在跟一个干事说着什么。何雨柱走到近前,礼貌地开口:“王主任,您好。”
王主任抬起头,打量了他一下:“你是……?”
“王主任,我是南锣鼓巷95号院的住户,叫何雨柱,在红星轧钢厂食堂工作。”何雨柱自我介绍道,语气带着少年人的拘谨和诚恳,“有件事,我想跟您反映一下,可能……可能涉及到咱们这片的安全。”
“安全?”王主任神色严肃起来,“什么事?你说。”
“是这样,王主任。”何雨柱压低了声音,但确保旁边的人也能隐约听到,“最近几天,我上下班路过轧钢厂后头那条小胡同时,总看见有几个生面孔的年轻人在那儿蹲着,抽烟,眼神……不太对劲。他们也不干啥,就是盯着路过的人看,尤其是女同志和半大孩子。我有点担心……咱们这片女工多,放学回家的孩子也多,这万一要是出点什么事……”
他没有直接说抢劫,也没提自己打过他们,只是描述“可疑现象”,表达“担心”。这样既反映了问题,又不会显得自己多事或者有私心。
王主任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有这种事?具体在哪个位置?那几个人长什么样?你记得清楚吗?”
何雨柱详细描述了胡同的位置,以及刀疤脸等几人的大致外貌特征(隐去了自己认识他们的细节),最后补充道:“王主任,我就是觉得不太对劲,想着跟您反映一下,万一真是坏人,咱们也好提前防备。我年轻,可能看错了也不一定,但小心点总没错。”
他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既反映了情况,又给自己留了余地。
王主任听完,脸色凝重地点点头:“小何同志,你反映的情况很重要!最近确实有群众反映那片治安不太好。你放心,这件事我们街道会重视的,马上联系管片民警和厂里保卫科,加强那一带的巡逻和排查!你这种警惕性是对的,发现了可疑情况及时向组织反映,值得表扬!”
“这是我应该做的,王主任。”何雨柱连忙谦虚道,“那……我就不打扰您工作了。”
“好,你去吧。路上自己也小心点。”王主任叮嘱了一句。
离开街道办事处,何雨柱松了口气。这步棋走对了。通过官方渠道反映问题,既能借助街道和派出所的力量给那些混混施加压力,又能将自己摘出来,避免直接冲突。就算那些混混猜到可能有人举报,也未必能确定是他,毕竟路过那里的人很多。
而且,自己在王主任那里留了个“警惕性强、有责任感”的好印象,说不定将来有用。
做完这两件事,何雨柱心里稍微踏实了些。回到四合院时,天已经快黑了。院里飘着各家各户的饭菜香味,中院贾家似乎很安静,没再吵闹。
他刚走到自家门口,就看见阎埠贵正背着手,在他家门口转悠,像是在等他。
“柱子,回来了?”阎埠贵看到他,立刻走过来,脸上带着惯有的、精明的笑容,但眼神里似乎有别的意味。
“三大爷,您找我?”何雨柱心里一紧,又有麻烦?
“没什么大事。”阎埠贵推了推眼镜,压低声音,“就是跟你说一声,关于互助小组分摊的事,一大爷跟我商量了,考虑到你家的实际情况,还是维持原样,出力不出钱粮。你一大爷让我跟你说,别有思想包袱,好好工作,照顾妹妹是正事。”
何雨柱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看来昨天自己那番“哭穷”和抬出易中海旧话的策略起了作用,易中海暂时放弃了逼他出钱粮的想法,甚至还让阎埠贵来安抚他。这算是意外之喜,也说明易中海目前还不想把他逼得太紧,或许还在观察和“投资”。
“谢谢一大爷,谢谢三大爷体谅!”何雨柱连忙露出感激的表情,“我一定好好干,不辜负您二位的期望。”
“嗯,知道就好。”阎埠贵点点头,又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对了,柱子,听说你今天在厂门口,跟许大茂说了半天话?说什么呢?”
何雨柱心中一凛。阎埠贵这耳目,真够灵通的!看来自己在院里的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他脸上不动声色,苦笑道:“还能说什么?许哥不是要下乡放电影了吗,跟我显摆呢。还说咱们院有些半大孩子无法无天,比乡下还乱……我就随口附和了几句。”
他避重就轻,只提了许大茂炫耀和抱怨院里孩子的事,隐去了具体针对刘光天的内容。
阎埠贵“哦”了一声,眼神闪烁,没再追问,只是叮嘱道:“许大茂那人,嘴碎,心眼多,你少跟他掺和。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我知道了,三大爷。”何雨柱应道。
看着阎埠贵离开的背影,何雨柱眼神微冷。这个四合院,真是步步惊心。每个人都戴着面具,每句话都可能被解读出不同的含义。
他推门进屋,何雨水已经回来了,正趴在炕上就着煤油灯看新课本,听到动静,抬起头,小脸上露出安心的笑容:“哥,你回来了!”
“嗯,回来了。”何雨柱关好门,插上门栓。看着妹妹无忧无虑的笑脸,他心中的冷意渐渐被暖意取代。
不管外面有多少风浪,这个家,是他必须守护的港湾。而为了守护它,他必须变得更强大,更聪明,更……善于周旋。
晚饭后,何雨柱再次盘点空间,规划着下一步。刘光天的“局”需要等待时机,街道那边已经埋下伏笔,食堂的工作要稳扎稳打……千头万绪,但每一步,都必须走稳。
夜渐深,四合院沉入梦乡。只有何家的小窗里,还透出微弱而坚定的光,映照着少年沉思的侧影,和他面前那本摊开的、写满计划的旧笔记本。
小说《四合院:傻柱从满级厨师开始》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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