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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烈士孤女?我反手搅翻大院清秋落叶画,七零:烈士孤女?我反手搅翻大院免费阅读

七零:烈士孤女?我反手搅翻大院

作者:清秋落叶画

字数:102913字

2025-12-31 连载

简介

精品小说《七零:烈士孤女?我反手搅翻大院》,类属于年代类型的经典之作,书里的代表人物分别是姜苒,小说作者为清秋落叶画,小说无错无删减,放心冲就完事了。七零:烈士孤女?我反手搅翻大院小说已更新了102913字,目前连载。

七零:烈士孤女?我反手搅翻大院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雪下了一整夜。

整个军区大院银装素裹,冷得像个大冰窖。

马家。

炉子里的煤虽然烧得旺,但马建国的心却是凉的。

桌上摆着一盘咸菜疙瘩,还有两个硬得能砸死狗的二合面馒头。

这就是他和刘翠芬今天的早饭。

为了把贪污的窟窿堵上,家里这点家底都掏空了。现在别说吃肉,连吃顿细粮都得算计着。

“咔嚓。”

马建国咬了一口咸菜,腮帮子酸得直抽抽。

“妈的。”

他骂了一句,筷子狠狠戳在碗里,“这子没法过了!”

就在这时。

一股奇异的香味,顺着门缝、窗缝,像长了腿一样钻了进来。

浓郁,霸道。

那是肉香。

而且是那种炖得软烂入味、油脂在高温下发生了美妙反应的红烧肉味!

马建国吸了吸鼻子。

喉结剧烈滚动。

这味道……太他娘的香了!

“谁家啊?”

刘翠芬也馋得直咽口水,“大早上的炖肉?不过子了?”

马建国放下筷子,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

冷风夹着雪花灌进来,但这并没有吹散那股肉香,反而让味道更清晰了。

味道的来源……

是对门!

是姜家!

马建国的眼珠子瞬间瞪圆了。

怎么可能?

姜苒那个小贱人,煤停了,粮断了,抚恤金还没发。她哪来的肉?哪来的火?

他明明让人掐断了供暖,她屋里应该冷得像冰库才对,怎么可能炖得出这么香的肉?

“不对劲。”

马建国眯起眼睛,那双三角眼里闪烁着狐疑的光,“这死丫头,有猫腻。”

他披上大衣,悄悄出了门。

站在楼道里,那香味简直浓得化不开。

确实是从姜苒屋里飘出来的。

马建国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

屋里静悄悄的,没有柴火爆裂的声音,也没有拉风箱的声音。

这不合常理。

炖肉得用大火,没动静怎么炖?

除非……

她用的不是普通的灶!

再联想到姜苒这几天虽然闭门不出,但每次露面都面色红润,完全没有半点挨饿受冻的样子。

一个念头,像闪电一样击中了马建国的脑海。

投机倒把!

她肯定是在搞投机倒把!

只有黑市,才能弄到不要票的肉,不要票的炭!

而且,她肯定在屋里藏了违禁的炉子!

“好啊,姜苒。”

马建国嘴角勾起一抹狰狞的笑,兴奋得浑身发抖。

“天堂有路你不走,无门你闯进来。”

投机倒把,在这个年代可是重罪。

要是数额巨大,那是得吃枪子的!

这回,不用他动手,法律就能收拾了她!

马建国转身就跑。

脚下的步子轻快得像阵风。

直奔保卫科。

这回,他要抓现行!他要让姜苒人赃并获,永世不得翻身!

屋内。

空间里。

姜苒正夹起一块晶莹剔透的红烧肉放进嘴里。

“真香。”

她眯着眼,享受着美食。

至于外面的动静?

她早就听到了。

马建国在门口像只老鼠一样窸窸窣窣,那一肚子坏水晃荡的声音,她隔着门板都能听见。

“想抓我?”

姜苒咽下嘴里的肉,嘴角勾起一抹冷嘲。

她意念一动。

桌上的砂锅、碗筷,瞬间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冷冰冰的破桌子,上面放着半个啃剩的冷红薯。

屋里的温度,也随着她撤去空间屏障,迅速下降。

不到一分钟。

这里就恢复成了一个断水断粮、寒风刺骨的“贫民窟”。

姜苒裹紧了那件破军大衣,往脸上扑了点粉,让脸色看起来更加苍白惨淡。

甚至还往眼角抹了点水,做出一副刚哭过的样子。

舞台搭好了。

演员就位。

马建国,请开始你的表演。

“快!就在前面!”

马建国一马当先,跑得气喘吁吁,脸上却挂着病态的亢奋。

身后,跟着四五个穿着制服的保卫科事。

领头的,是保卫科长张铁军。

张铁军一脸的不耐烦。

大冷天的,正抱着热茶缸子烤火呢,就被马建国火急火燎地拽了出来。

说什么姜苒投机倒把,私藏违禁物资。

“老马,你确定?”

张铁军皱着眉,脚踩在雪地上嘎吱作响,“姜苒可是烈士遗孤,这要是搞错了,咱俩都得吃挂落。”

“错不了!”

马建国信誓旦旦,唾沫星子横飞,“老张,你闻闻!这楼道里全是肉味!她一个断了粮的小丫头,哪来的肉?肯定是从黑市倒腾来的!”

张铁军吸了吸鼻子。

确实有股肉味。

还挺香。

但这也不能说明就是投机倒把吧?也许是人家以前剩下的腊肉呢?

“到了!”

一行人冲到了二楼。

姜家大门紧闭。

马建国指着那扇门,眼里闪着恶毒的光:“老张,别犹豫了!这丫头狡猾得很,晚了她就把东西藏起来了!直接破门!”

张铁军犹豫了一下。

但想到马建国现在虽然还在“戴罪立功”,但毕竟官复原职,而且背后好像还有人。

为了这点小事得罪他不值当。

“敲门!”

张铁军挥了挥手。

一个小事上前,把门拍得震天响。

“开门!保卫科检查!”

“砰砰砰!”

那架势,不像是在敲门,倒像是在砸门。

楼上楼下的邻居都被惊动了。

王大婶披着衣服出来,一看这阵仗,吓了一跳:“这是啥呀?苒苒犯啥事了?”

“少管闲事!”

马建国回头瞪了一眼,“姜苒涉嫌严重投机倒把,我们在执行公务!”

投机倒把?

邻居们面面相觑。

那可是要坐牢的啊!

屋里没动静。

马建国急了:“老张,她肯定在销毁证据!撞门!”

张铁军点了点头。

两个壮实的事后退一步,猛地撞向大门。

“咣!”

这年头的门板都不结实。

一下就被撞开了。

马建国第一个冲了进去,那模样就像是一条闻到了腥味的疯狗。

“都不许动!把手举起来!”

他大吼一声,视线飞快地在屋里扫视。

然而。

下一秒。

他愣住了。

屋里没有想象中的热火朝天。

没有红烧肉。

没有违禁的炉子。

只有一个冷得像冰窖一样的房间。

姜苒正缩在墙角的破被子里,手里捧着半个冷硬的红薯,一脸惊恐地看着这群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

她的小脸惨白,嘴唇冻得发紫,整个人瑟瑟发抖。

那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你……你们要什么?”

姜苒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是要来抓我吗?我……我没有犯法……”

这幅景象,和马建国描述的“大鱼大肉”、“投机倒把”简直是天壤之别。

张铁军走进屋,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屋里,比外面暖和不了多少。

桌上那个冷红薯,看着都硌牙。

这就是所谓的投机倒把?

这就是所谓的吃香喝辣?

张铁军转头看向马建国,脸色沉了下来。

“老马,这就是你说的……大鱼大肉?”

马建国也傻眼了。

他不可置信地冲到桌子前,伸手摸了摸那个红薯。

冰凉。

硬得像石头。

他又冲到灶台边,伸手去摸锅。

冷的。

连点余温都没有。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马建国像疯了一样,在屋里乱转,“我明明闻到了!那么大的肉味!就在这屋里!她肯定藏起来了!”

他趴在地上,往床底下看。

打开柜子,把里面的旧衣服翻得乱七八糟。

甚至连米缸都掀开了。

空空如也。

除了那个冷红薯,这屋里连一粒米、一片菜叶子都没有。

“姜苒!”

马建国猛地转身,指着床上的姜苒,眼珠子通红,“你把肉藏哪了?你把那些黑市买来的东西藏哪了?交出来!”

姜苒缩了缩脖子,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马叔叔……我真的没有……”

她举起手里那个冷红薯,哭得梨花带雨,“家里没粮了,煤也停了。我就剩这几个红薯了……这还是王大婶前两天偷偷塞给我的……”

这番话,听得门口围观的邻居们心都要碎了。

“作孽啊!”

王大婶忍不住了,站在门口骂道,“马建国,你还是个人吗?断了人家孤儿的粮,现在还带着人来抄家!你是要把人死才甘心吗?”

“就是!这也太欺负人了!”

“什么投机倒把,我看就是打击报复!”

舆论的风向,瞬间倒向了姜苒这边。

大家看着马建国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愤怒。

马建国急得满头大汗。

他不明白。

明明闻到了啊!

那味道那么真,怎么可能一眨眼就没了?

难道见鬼了?

“搜!给我仔细搜!”

马建国不甘心,冲着那几个事吼道,“肯定有暗格!肯定有地窖!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来!”

几个事面露难色,看向张铁军。

张铁军的脸已经黑透了。

这不仅是扑了个空。

这是在当众打保卫科的脸,是在帮着马建国欺负烈士遗孤!

这事儿要是传到旅长耳朵里……

张铁军打了个哆嗦。

“够了!”

张铁军一声暴喝,止住了马建国的发疯。

“马建国同志,请你冷静一点!”

“冷静?我怎么冷静!”

马建国指着姜苒,“她肯定有问题!这屋里的味道还没散净呢!你们闻闻!”

确实。

屋里虽然冷,但空气中确实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

但那味道很淡。

而且在这一屋子的霉味和冷气中,显得很不真实。

姜苒吸了吸鼻子,怯生生地说:“那是……那是我想我想出来的味儿。我太饿了,做梦都想吃红烧肉……可能……可能是我身上带的味儿吧……”

这解释,虽然牵强。

但在这一贫如洗的现实面前,却显得无比心酸。

一个饿极了的孩子,幻想着吃肉。

这有什么错?

“行了!”

张铁军不想再丢人现眼了,“收队!”

“不能走!”

马建国拦在门口,双眼赤红,“老张,你信我一次!这丫头绝对不净!她那眼神……她在装!她在演戏!”

他看到了。

就在刚才那一瞬间。

姜苒低头擦泪的时候,嘴角闪过了一丝嘲讽的笑。

那是胜利者的嘲笑。

那是把他们所有人当猴耍的轻蔑!

“她在耍我们!她在耍保卫科!”

马建国歇斯底里地吼道。

然而。

没人信他。

在大家眼里,他就是一个丧心病狂、因为私仇而陷害忠良的疯子。

姜苒慢慢抬起头。

这一次,她没有再哭。

那双清澈的眼睛里,透着一股子令人心悸的寒意。

“马科长。”

她轻声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进每个人的耳朵里。

“你说我投机倒把,说我藏了违禁品。”

“那要是搜不出来呢?”

她从床上下来,裹着那件破大衣,一步一步走到马建国面前。

虽然身形单薄,但气势却一点不输。

“你带着人破门而入,翻乱我的家,污蔑我的名声。”

“这笔账,怎么算?”

马建国被姜苒那双冷冰冰的眼睛盯着,心里莫名地发毛。

但他已经是骑虎难下。

今天要是搜不出来东西,他不仅没法交代,还得背上一个“诬告烈士遗孤”的罪名。

那可是要脱层皮的!

“怎么算?”

马建国咬着牙,色厉内荏地吼道,“要是搜不出来,我给你磕头认错!但要是搜出来了,你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他就不信邪了。

那么大的肉味,还能凭空消失?

肯定是藏在哪个隐蔽的角落里!

“给我搜!”

马建国推开挡路的事,自己动起手来。

他像条疯狗一样,把姜苒那点可怜的家当翻了个底朝天。

床板掀开,下面是空的。

墙角的老鼠洞都被他用棍子捅了几下。

甚至连那个用来装煤灰的破桶,都被他倒出来检查了一遍。

灰尘飞扬,呛得人直咳嗽。

邻居们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指指点点。

“这老马是疯了吧?”

“真不像话!人家那屋里一眼就能看到头,能藏啥?”

“唉,可怜了苒苒这孩子,摊上这么个恶邻居。”

十分钟过去了。

二十分钟过去了。

屋里一片狼藉,像是遭了贼。

但除了那个冷红薯和几件破衣服,什么都没有。

没有肉。

没有钱。

没有票。

甚至连一颗多余的粮食都没找到。

马建国累得气喘吁吁,瘫坐在地上,两眼发直。

怎么会这样?

这不科学啊!

他明明算计好了一切,明明闻到了味道,怎么就抓不住呢?

难道这死丫头会妖法?

“马科长。”

张铁军冷着脸,拍了拍身上的灰,“搜够了吗?”

他是真生气了。

被马建国当枪使唤了一上午,结果闹了这么大个乌龙。

这要是传出去,他这个保卫科长的脸往哪搁?

“没……没搜够……”

马建国还想挣扎,“肯定还有地方!比如……比如那个……”

他环视四周,却再也找不到任何可以藏东西的地方了。

姜苒站在一旁,看着像条死狗一样的马建国。

她整理了一下被翻乱的衣领,语气淡淡的。

“马科长,您刚才说,要是搜不出来,给我磕头认错?”

马建国身子一僵。

让他给一个小丫头片子磕头?

做梦!

“哼!谁知道你是不是提前转移了!”

马建国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屁股,一脸的无赖相,“今天算你运气好!咱们走着瞧!”

说完,他抬腿就想溜。

“站住。”

姜苒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威严。

她挡在门口,瘦弱的身躯像是一道铁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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