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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亭逆鳞马谡韩信全文免费资源在线分享

街亭逆鳞

作者:喜欢维卡的辛亨

字数:107082字

2025-12-30 连载

简介

小说《街亭逆鳞》以其精彩的情节和生动的人物形象吸引了大量书迷的关注。本书由才华横溢的作者“喜欢维卡的辛亨”创作,以马谡韩信的冒险经历为主线,展开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107082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

街亭逆鳞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午时的阳光如熔金般泼洒在街亭山谷,将昨夜的硝烟与血腥烤成焦土的气息。韩信站在南山重新加固的营墙上,肋下的箭伤被麻布层层包裹,每一次呼吸都带来撕裂般的痛楚。但他的手很稳,稳得如同掌中那柄三尺青锋——剑身映着光,也映着他眼中八百年前就淬炼出的寒芒。

“报——”斥候的声音嘶哑如破锣,“魏军三路齐发!张郃亲率中军攻北麓,戴陵攻东翼,另有一支约五千人的奇兵绕向南坡!”

营中顿时响起压抑的惊呼。南坡是南山防御最薄弱处,若被突破,蜀军将陷入真正的绝境。

韩信却笑了。他拄着剑缓缓转身,扫过众将或惊慌或决死的脸:“终于等到他出全力了。”

“将军!”王平按捺不住,“我军经昨夜苦战,伤亡已逾三千,箭矢不足半数,滚石擂木消耗殆尽…此时魏军全力来攻,我们…”

“我们正求之不得。”韩信打断他,声音平静得可怕,“张郃若继续围而不攻,我们才是真的死路一条。他攻,就说明他急了——丞相在陇右的战事,恐怕已经取得进展。”

这番分析让帐中一静。众将这才想起,街亭之战并非孤立的战场,而是整个北伐棋局中的一枚关键棋子。他们的任务从来不是歼灭张郃,而是拖住他。

韩信走到沙盘前,伤口让他步履微跛,但腰背挺直如松。他指向南坡:“此处地势平缓,易攻难守,张郃以为这是我们的软肋。那就让他以为对了。”

“将军的意思是…”

“弃守南坡。”韩信吐出四个字。

满帐哗然。

“但南坡一失,魏军便可直我军腹地!”

“所以要让南坡变成陷阱。”韩信的手指在沙盘南坡区域划出一个半圆,“昨夜回营后,我已命工兵在此处地下埋设——不多,但足够制造混乱。待魏军占据南坡,以为得计之时…”

他做了个爆炸的手势:“同时,王平将军,你率两千弓弩手埋伏于此,”指向南坡两侧的高地,“待爆炸声起,万箭齐发,不求敌,只求制造更大的混乱。”

王平眼睛一亮:“然后我军从北麓出击,趁魏军阵脚大乱…”

“不。”韩信摇头,“我军按兵不动。”

“什么?”

“张郃用兵,最重后手。”韩信的目光在沙盘上游移,“他敢全力进攻,必留精兵预备。我军若贸然出击,正中其下怀。我们要做的,是让他以为我们已山穷水尽,只能困守孤山。”

他抬起头,眼中闪着奇异的光:“传令各营,做出死守姿态,但实际兵力收缩至第二道防线。第一道防线的营帐不必拆除,多旗帜,多布草人。”

李盛恍然大悟:“将军是要示弱?”

“示弱,是为了让张郃分兵。”韩信的手指移向北麓,“他见我军‘主力’在南坡陷入苦战,必会加紧进攻北麓,试图一举破山。而那时…”

他没有说完,但帐中久经沙场的老将们已经明白了。这是一场极其危险的赌博,赌的是张郃的谨慎多疑,赌的是魏军各部的协调不及,赌的是蜀军能在极限压力下不崩溃。

“诸将,”韩信的声音忽然提高,“街亭之战,关乎大汉国运。今若守不住,丞相在陇右的一切努力都将付诸东流。你们身后,是汉中,是成都,是大汉四十三年来无数仁人志士复兴汉室的梦想!”

他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我马谡今立誓,与街亭共存亡。但我不求诸位与我同死,只求诸位与我——同战!”

短暂的寂静后,王平第一个单膝跪地:“末将愿随将军死战!”

“愿随将军死战!”帐中跪倒一片。

韩信看着这些忠诚的将士,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緒。八百年前,他也曾这样率领汉军,从汉中出陈仓,还定三秦。那时追随他的人,大多已化作尘土,而如今…

“各自准备吧。”他挥挥手,转身望向帐外。阳光刺眼,远处的山峦在热浪中微微扭曲。

未时初刻,战鼓如雷。

魏军如黑色的水涌向南山。张郃坐镇中军,眯眼看着山上的蜀军旗帜。一夜之间,这个马谡已经给了他太多惊讶——夜袭焚粮的大胆,单骑冲阵的勇武,以及此刻面对大军压境时的沉静。

太过沉静了。

“报!南坡进展顺利,蜀军抵抗微弱,戴陵将军已攻占第一道防线!”

“报!北麓蜀军弓弩密集,我军伤亡颇重!”

“报!东翼遭遇滚石擂木,推进缓慢!”

战报接踵而至,张郃的眉头越皱越紧。太顺利了,南坡的顺利与其他两翼的艰难形成鲜明对比。马谡若是庸才,该处处吃紧;若是良将,该重点布防。这种有选择的放弃,背后必有图谋。

“传令戴陵,南坡不可冒进,步步为营。”张郃下令,随即补充,“再调三千弓弩手加强北麓攻势,我倒要看看,这个马谡有多少兵力可以分散。”

命令传出,魏军的攻势更加凶猛。北麓山道上,箭矢如蝗虫般飞向蜀军阵地,盾牌上很快满了箭杆,如同长满铁刺的巨兽。

韩信趴在第二道防线的工事后,冷眼看着这一切。他能感到肋下的伤口在渗血,能感到马谡的意识在深处颤抖——那是读书人对尸山血海的恐惧,是凡人对死亡的敬畏。

“害怕吗?”他在心中问。

“怕。”那个声音诚实回答,“但我更怕辜负丞相。”

韩信沉默片刻:“诸葛亮…是个怎样的人?”

“丞相他…”马谡的意识波动着,传递出复杂的情绪:崇敬、感激、愧疚,还有一种弟子对师长的深切孺慕,“他承载着整个大汉的希望。先帝托孤时的眼神,我这辈子都忘不了…所以将军,无论如何,街亭不能失。”

“我不会让它失守。”韩信承诺,同时下令,“北麓守军后撤五十步,让出第一道石垒。”

“将军!”传令兵不敢相信。

“执行命令!”

石垒的失守让魏军士气大振,攻势更猛。而这时,南坡方向传来震天的喊声——戴陵的部队已经攻到了半山腰,距离蜀军第二道防线仅剩不到百丈。

“就是现在。”韩信对身旁的信号兵点头。

一支响箭冲天而起,发出刺耳的尖啸。

南坡上,魏军正为推进顺利而兴奋,忽然脚下传来一连串沉闷的巨响。地面如波浪般起伏,尘土混合着火光冲天而起——埋设的被引。

爆炸并不剧烈,但足够突然。数十名魏军被掀翻在地,更多的则陷入混乱。而就在此时,两侧高地上箭如雨下,王平率领的弓弩手展开了齐射。

“有埋伏!”戴陵大惊,急令部队收缩。但混乱已经形成,前军不知后军情况,后军只见前方烟尘蔽,一时间竟有溃退之势。

消息传到张郃耳中,这位老将拍案而起:“果然有诈!传令戴陵,稳住阵脚,不可冒进!北麓加紧进攻,务必一鼓作气!”

他判断这是蜀军的调虎离山——南坡示弱诱敌,实则在北麓准备致命一击。所以他反其道而行,强攻北麓。

而这,正是韩信想要的。

北麓山道上,魏军冒着箭雨艰难推进。当他们终于占领第一道石垒,却发现后面空空如也,只有散落的兵器和几面破败的旗帜。

“将军,蜀军退了!”前锋校尉兴奋地回报。

张郃却心头一沉:“退?退向哪里?第二道防线情况如何?”

“第二道防线似乎…守备空虚。”

“不好!”张郃猛然醒悟,“马谡是在收缩兵力!他要集中力量防守最后的核心阵地!”

但此时已经晚了。南山顶上,响起了低沉的号角声。那不是进攻的号角,也不是撤退的号角,而是…集结的号角。

韩信站在南山最高处,望着山下如蚁群般涌上的魏军。他的身边,蜀军残存的精锐已经集结完毕——约八千人,这是他能集中起来的最后力量。

“将士们,”他的声音在山风中传开,“魏军以为我们山穷水尽,以为我们会困守待毙。但大汉的儿郎,从来只有战死的鬼,没有跪生的人!”

他拔出长剑,剑尖指向天空:“今,我们要让张郃知道,街亭不是他五万大军就能踏平的地方!我们要让他每前进一步,都付出血的代价!”

“死战!死战!死战!”回应他的是震天的怒吼。

韩信转身,对王平说:“王将军,你率三千人守最后一道防线。记住,守不住就放火焚营,绝不给魏军留下任何可用之物。”

“那将军你…”

“我率五千人,从西侧小路下山。”韩信指向那条几乎垂直的峭壁,“那里有一条猎径,张郃不知道。我要绕到他后方,突袭他的中军。”

王平倒吸一口凉气:“将军伤势未愈,岂能…”

“正因我伤重,张郃才想不到我会亲自出击。”韩信笑了,那笑容中带着八百年前韩信独有的狂傲,“而且,我要让他记住——马谡这个名字,将成为他毕生的噩梦。”

他不再多言,点齐五千精锐,悄然消失在营寨后方。这条猎径确实险峻,有些地方需要用绳索攀援,有些地方仅容一人侧身通过。但韩信走得毫不犹豫,他的脑中有一幅完整的地图,每一个落脚点都经过计算。

一个时辰后,他们出现在魏军后方三里处的一片密林中。从这里可以清楚地看到张郃的中军大营——守卫森严,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南山方向。

“将军,怎么打?”副将低声问。

韩信观察着魏军的阵型,忽然发现一个异常:中军左侧的兵力明显薄弱,而且旗帜杂乱,像是临时拼凑的部队。

“那是…”他眯起眼睛,想起昨夜袭粮时的细节,“那是戴陵的部队?不,戴陵在南坡…那就是张郃从别处调来的援军,尚未完全整合。”

一个大胆的计划瞬间成形。

“分兵三路。”韩信快速下令,“第一路一千人,多带旗帜,从左侧佯攻,制造大军来袭的假象。第二路两千人,待第一路吸引注意后,直扑中军大帐。第三路两千人,跟我来。”

“将军要去哪里?”

韩信指向中军后方的一处高地:“那里是张郃的指挥台,也是他观察全局的眼睛。我要戳瞎这只眼睛。”

计划迅速执行。第一路蜀军从密林中出,高举旗帜,擂鼓呐喊,直扑魏军左翼。正如韩信所料,那支新调来的部队顿时大乱,本组织不起有效抵抗。

中军大营一阵动,大批魏军被调往左翼支援。而就在这时,第二路蜀军从正面出,直扑张郃大帐。

混乱中,韩信率领第三路精锐,借着地形掩护,悄然绕到中军后方。那座木质指挥台已经近在眼前,台上几名将领正在焦急地观望战局,其中一人身着金甲,正是张郃。

“弓弩手准备。”韩信低声下令,“目标,指挥台。不要射人,射支撑柱。”

三十名强弩手同时瞄准,机括声响成一片。下一刻,数十支弩箭呼啸而出,精准地射入指挥台的四主柱。

木屑纷飞,指挥台剧烈摇晃。台上的将领们惊慌失措,张郃厉声喝令台下士兵加固支撑,但为时已晚。

韩信亲自张弓搭箭,这一箭,他用了全身力气。弓弦响处,一支火箭如流星般射出,钉在指挥台中央的牛皮地图上。

火苗窜起,迅速蔓延。木质结构的指挥台在火焰中发出噼啪的哀鸣,终于轰然倒塌。

“将军!指挥台倒了!”消息传到前线,魏军士气顿时受挫。而这时,南山上的王平看到信号,也率军出,与山下的蜀军形成夹击之势。

战场局势瞬间逆转。魏军虽仍占据兵力优势,但指挥体系被打乱,各部陷入各自为战。而蜀军却如一把尖刀,在韩信的统一指挥下,左冲右突,专攻魏军薄弱环节。

张郃在亲兵护卫下撤到安全处,望着倒塌的指挥台和陷入混乱的部队,脸色铁青。他征战半生,从未见过如此打法——不按常理出牌,专攻要害,而且每次出击都精准得可怕。

“马谡…”他咬牙切齿,“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天色渐晚,魏军终于收兵。这一天的进攻,他们付出了近五千人的伤亡,却未能突破蜀军最后一道防线。而蜀军的伤亡虽然也惨重,但士气反而更加高昂。

韩信回到南山时,已是黄昏。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血迹斑斑的战袍在风中猎猎作响。他走过营寨,蜀军将士纷纷让开道路,眼中满是崇敬。

这一战,他们看到了一个全新的马谡——不是那个纸上谈兵的书生,而是一个真正能在绝境中带领他们出血路的统帅。

王平迎上来,想说什么,却被韩信抬手制止。

“清点伤亡,加固工事,救治伤员。”他的声音疲惫但坚定,“张郃明必会再来,而且会用更狠的手段。今夜,所有人都不能休息。”

“将军,你的伤…”

韩信低头看了看肋下——麻布已被鲜血浸透。他撕下一截衣襟,草草包扎,然后抬起头,眼中是永不熄灭的战火。

“死不了。”他说,然后转身走向最高处的观测点。

在那里,他望着逐渐被夜幕吞噬的山谷,望着远方魏军营地的点点火光,忽然低声笑了。

“张郃,你确实是个好对手。”他对着夜空说,“但可惜,你遇到的是我——韩信。”

夜色渐浓,秦岭的风又开始呼啸。而在五十里外的蜀军大营,诸葛亮刚刚收到最新的战报。当他看到“马谡亲率奇兵袭张郃中军,焚其指挥台,魏军攻势暂缓”时,这位蜀汉丞相手中的羽扇,第一次停在了半空。

良久,他轻声对身边的杨仪说:“传令,加速向街亭进军。另外…准备一份请罪表。”

“丞相?”

诸葛亮望向西北,眼中神色复杂:“街亭若守住,幼常当居首功。但我误判其才,险些葬送大局…此战之后,我当自请处分。”

营帐外,星斗满天。其中一颗星,在西北方向亮得异常,仿佛一柄悬于天际的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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