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非常火的小说推荐小说爱雌竞的儿媳要分家,我让她悔不当初讲述了苏晚宁沈冠辰之间一系列的故事,大神作者小鱼儿对内容描写跌宕起伏,故事情节为这部作品增色不少,《爱雌竞的儿媳要分家,我让她悔不当初》以10083字最新章节第14章的完结状态呈现给大家,希望大家也喜欢这本书。主要讲述了:25“你不是要收拾我吗?我来了!”我往苏晚宁面前一站,倒要看看她能怎么收拾我。躺在病床上的沈冠辰,腿上绑着石膏,精神状况正常,伤势并不严重。他严肃打圆场:“妈,你干什么啊?还嫌弃作的不够吗?”“我是你…

《爱雌竞的儿媳要分家,我让她悔不当初》精彩章节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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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要收拾我吗?我来了!”
我往苏晚宁面前一站,倒要看看她能怎么收拾我。
躺在病床上的沈冠辰,腿上绑着石膏,精神状况正常,伤势并不严重。
他严肃打圆场:“妈,你干什么啊?还嫌弃作的不够吗?”
“我是你亲儿子,出了这么大的事你都不来看我,晚宁说你两句你就带着警察过来,你让我这日子还过不过啊?”
他说着说着,自己还无语起来了:“我都怀疑你是不是鬼上身了,明明你之前不是这样的啊!”
“我真想找个大仙给你看看,驱驱你身上的鬼。”
苏晚宁也在一旁委屈的哭了起来:“沈冠辰,你看到了吧,你妈就是这样对我的!”
“她不光打我,还想把我整死,还让我坐牢,她就是想让我跟你离婚。”
“她还有脸报警了,我忍了她一次又一次,要不是看在她是长辈是你妈的份上,这几年我早报几千次警了。”
警察严肃打断:“配女士,你没经当事人的允许拿走了公公的骨灰,现在你婆婆要追究你的责任。”
苏晚宁愣了一瞬,随后故作从容辩解:“我只是吓唬她,让她来看看她儿子而已。”
沈冠辰立马帮苏晚宁说话:“我可以作证,我是我爸的亲儿子,我怎么可能让媳妇把我爸骨灰跟别人合葬。”
“我媳妇是为了我好,因为我们家最近家庭关系比较紧张,我老婆就想用这个方法把我妈叫来,并没有恶意。”
这时,我的律师来到了医院。
当着律师的面,我严肃道:
“骨灰她已经拿出来了,威胁敲诈我,这已经属于犯罪,我坚决追究苏晚宁的法律责任。”
我视线看向律师:“这件事就委托你了,我坚决不和解。”
苏晚宁眼底闪过心慌,把压力给到沈冠辰。
沈冠辰彻底恼了,用很失望的眼神看我:“妈,你怎么变成这样啊?你非得把我的家搞得家破人亡你就开心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啊?我都这样了,你能不能心疼心疼我啊?”
我看着沈冠辰气愤又百思不得其解的脸,想到上一世我生命垂危时他对我的冷漠态度,我的心就更加坚决了。
“不能!我说了我从今以后没你这个儿子!”
话落,我从苏晚宁手里抢过骨灰盒转头就走。
沈冠辰也给苏晚宁找了律师,不承认威胁勒索和之前诬陷我让苏晚宁怀孕的事。
警方那边以证据不足暂时没拘留苏晚宁。
但这个事却让苏晚宁对我再次进行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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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我亲朋好友全给叫来了,并请来了驱鬼的大师。
让亲戚把我骗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等我意识到被骗的时候已经被亲戚围堵走不开了。
他们都以为我好的名义劝说我:
“淑梅,你今天听劝好好让大师给你驱驱身上的鬼,你身上肯定粘了不干净的东西。”
“你以前对苏晚宁对冠辰不是一般的好,退休金都能给他们花完,咱们亲戚都说你是婆婆界的标杆。”
“对啊,以前淑梅可好了,肯定身上沾了脏东西!你让大师给你看看,这个大师可灵了。”
“你可别辜负苏晚宁这么好的儿媳妇,请一回大师傅可不便宜呢!”
苏晚宁看我的眼神满满的恨意,装出识大体为我好的样子:
“各位家人,我也是没办法,家里最近被她搞的鸡飞狗跳。”
“我只想一家人以后好好过日子,只要她能变回原来的样子,我受点委屈没关系的。”
这话一出,亲朋好友纷纷对苏晚宁竖起大拇指,夸赞她是好儿媳妇。
看着面相不像好人,穿着大师服装的男人。
我严肃对所有人道:
“你们这是封建迷信,搞封建迷信可是犯法的!”
“我身上没鬼,我之所以跟沈冠辰和苏晚宁断绝关系是因为他们是吸血鬼。”
“他们不光是吸血鬼,他们还是白眼狼!”
“在这之前我为他们的小家出钱出力,没落他们一句好,还动不动他们脸色!”
“我觉醒了不想再一味付出了,希望你们不要管这些事了,各自过好各自的生活比什么都重要。”
说完,我准备转身就走。
苏晚宁立马命令她请来的两个五大三粗的帮手:
“快把我婆婆控制住,快,一定是她身上的鬼又在作妖!”
我被两个男人以一左一右控制住,怎么用力都挣扎不开。
我被他们摁在椅子上身上被麻绳捆绑。
在我挣扎怒斥时,被苏晚宁塞了布条堵住嘴,她阴狠的盯着我的眼睛:
“妈,我这可是为了你好,你先忍着吧!”
我说不出话,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反抗。
那个所谓的大师装模作样的闭目在我身边走一圈,手里拿了个镜子。
装神弄鬼地对我淫笑道:“只要把衣服全脱了,扫上驱鬼水即可。”
所有人惊呼:“果真是沾了脏东西,难怪最近反常呢!”
苏晚宁立马命令请来的两个帮手:
“脱了,一件都不要剩!”
我挣扎摇头,所有人都认为我有病,没一个选择出来阻拦。
苏晚宁美其名曰说:“妈,你都这把年纪了,还不好意思什么?难道怕被人看?就你身上那点松皮垮肉说实话就跟死猪肉一样。”
“我可是为了你的健康着想,你就乖乖配合吧。”
我目眦欲裂瞪她,嘴巴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苏晚宁双手环抱在胸高高在上跟我谈判:
“其实你还有一个方法可以证明你自己没被鬼上身,那就是把你所有的钱,房子和退休金卡都给我!”
“只要你给我了,就能证明你是正常的,就不用当众脱衣服了。”
她拿下我嘴里的堵布,等着我妥协。
我怒不可遏的冲她咆哮:“你死了这条心吧!我就算是死也不会给你!”
苏晚宁眼里露出凶狠的怒意,命令两个帮手;
“我婆婆鬼上身了,听大师的脱光她的衣服驱鬼。”
她的话像圣旨,两个帮手立马强制脱我衣服。
我发疯挣扎,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传来一道呵止的声音:
“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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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我来之前跟陈律师谈事,随口说了一句所在位置。
我被控制后手机被关机,他联系不上就赶过来了。
陈律师警告他们:“你们这样侮辱人是犯法的,我是律师,立马放了我的当事人。”
这时亲戚才觉得苏晚宁的做法过火了,也看出驱鬼是假目的就是要所有财产。
在苏晚宁没收敛怂恿他们帮忙说话时,这些亲朋好友反倒劝苏晚宁了。
“晚宁啊,我觉得脱光衣服这不合适,律师都说是违法行为,我看要不就算了。”
“对啊,你让你婆婆把所有钱一分不少给你,她肯定不乐意了,人年纪大了留点养老钱也是正常的。”
“你们过不到一块去发家也正常,这个事我们不掺和了。”
苏晚宁这才急了狡辩:“我这是怕她被骗只是暂时帮她保管,大家都是亲戚,你们可一定要帮我劝劝婆婆呀。”
她看了一圈没人接她的话,谁都不愿意在律师面前自找麻烦。
陈律师帮我松解开后,我第一时间打了报警电话。
警察很快赶到现场。
苏晚宁依然嘴硬狡辩:
“我是为了我婆婆好,我没有犯罪,我婆婆不是鬼上身就是精神病了。”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就是最近反常的很像变了一个人。”
我讥讽她:“不是你说的我在和你雌竞吗?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体面退出你们的生活,你怎么又不乐意了?”
“我……”
她心虚语塞,又立马狡辩:
“你少偷换概念,我让你远离你儿子一米,并没有让你这么狠心对我们不闻不问!”
“我是让你平时注意点,不要把你儿子当男人哄,不过是让你有分寸点别勾引自己儿子。”
她说的理直气壮,把我形容成毫无边界感的婆婆。
我气势不减盯着她的眼睛对峙:
“你的意思是说,我给我儿子做了一顿他爱吃的饭菜就是勾引他?”
“还是给睡着的儿子披了个毛毯就是勾引他?”
“亦或是给生病的儿子递药就是勾引他?”
“我跟自己的儿子多说两句话就叫勾引了?苏晚宁真正有病的人是你!”
“你也有儿子,将来你也会做婆婆!我等着你做婆婆那一天,我看你又能做到什么样!”
她信誓旦旦:“我做婆婆肯定是有钱有钱,有力出力,才不会抢儿媳妇的风头!”
我讥讽笑笑:
“所以我跟你们一起住,选择分开各过各的生活,你怎么又不乐意了?”
这时已经听懂前因后果的警察,直接把他们都带走了。
那些亲戚为了自保,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苏晚宁身上。
证据确凿,这次苏晚宁被拘留了十五天。
之前的事陈律师也掌握了更多的证据,对苏晚宁提起了造谣,陷害,辱骂,敲诈,人身伤害等等几项罪名。
苏晚宁终于慌了找律师来跟我和解,说是愿意跟我道歉,希望我可能她给我生了一个大孙子的面子上别跟她一般计较。
沈冠辰为了求和,腿没好利索就拄着拐杖哭着来求我。
“妈,晚宁知道错了,她年轻气盛不懂事,你别跟她一般计较好不好?”
“她要是坐牢了,会影响您大孙子的啊,现在父母有违法记录以后都不能考公。”
“我求您了就算是给您大孙子一个面子,为了小宝的未来考虑您这一次就别追究她了。”
“晚宁要是坐牢了,孩子谁带啊,这家不就散了吗。”
“现在年轻人生活压力很大的,结婚一次更不容易,妈,求您了这个事就过去了行吗?”
我还是没动摇:
“如果我原谅她,我所遭受的一切都是活该了!”
“你也不必求我,我说了我当从没生过你这个儿子!”
自这后为了躲避沈冠辰的纠缠,我报了一个旅游团去外地旅游。
沈冠辰找不到我,也就死心没再找我了。
至于官司的事,我全权委托给了陈律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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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以为,旅游这一趟散散心。
回来就能彻底把这对白眼狼夫妻忘到脑后,开始我的新生活。
谁知道,我刚从旅游大巴上下来,拖着行李还没走出车站广场,突然眼前一黑,一个麻袋就套了下来。
“呜……谁?干什么!”
我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挣扎。
可那麻袋扎得死紧,接着我就被人连拖带拽,粗暴地塞进了一辆车里。车子猛地发动,颠得我七荤八素,心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这一路上,我又惊又怒,脑子里乱成一团。
是谁?光天化日之下敢这么干?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终于停了。
我被几个人架着,拖进一个地方,重重扔在地上。
麻袋被扯开,刺眼的光线让我眯起了眼。
等我看清站在眼前的两个人,一股凉气直接从脚底板冲到了天灵盖。
竟然是我的好儿子沈冠辰,还有那个刚被保释的好儿媳苏晚宁!
苏晚宁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那眼神里的不屑和厌恶,跟以前一模一样,甚至更浓了。
她撇着嘴,从鼻子里哼出一声。
沈冠辰脸上挤出一丝假笑,推了苏晚宁一把:“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妈认错啊!”
苏晚宁极其不情愿地往前挪了半步,眼睛看着别处,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
“妈……以前是我不对,您……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们吧……”
沈冠辰赶紧在旁边帮腔:
“是啊妈,晚宁她知道错了,您就看在一家人的份上,原谅她这回吧?咱们以后好好过日子。”
好好过日子?
我听着这话,心里直犯恶心。
我动了动身子,胳膊上被粗糙麻绳勒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已经红肿了一圈。
我抬起胳膊,让他们看清楚,冷笑着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呵,一家人?这就是你们请一家人回来的态度?”
“用麻袋套,用绳子绑?你们这是请客呢,还是绑架呢?”
沈冠辰脸色一变,赶紧上前手忙脚乱地给我解绳子,嘴里连连说:
“妈,您别生气,我们……我们也是没办法,怕您不肯见我们……这就给您解开,这就解开……”
绳子解开,我活动了一下僵硬疼痛的手腕,心里那股火越烧越旺。
我看着他们俩,一字一句地说:“想让我原谅你们?行啊!”
沈冠辰眼睛一亮,以为有戏。
我盯着他们的眼睛,慢慢说道:
“除非,你们俩现在,就在这儿,给我磕三个响头认错!然后,再去你爸坟前,跪上一夜,好好跟他说道说道,你们是怎么合起伙来欺负他老婆的!”
沈冠辰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
但仅仅犹豫了几秒钟,就咬着牙答应了:“行!妈,我们磕!只要您能消气,我们这就磕!”
说着,还真拉着苏晚宁要往下跪。
“等等!”我喝住他们,“我还没说完呢。”
我看着沈冠辰那强忍憋屈的脸,心里一阵快意。
继续说道:“还有,从今天起,我名下所有的财产,房子、存款、退休金,以后跟你们再没有一毛钱关系!”
“以后我一分钱都不会留给你们!你们,甭惦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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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就像一滴水掉进了油锅里,苏晚宁一下子就炸了。
她猛地跳起来,指着我鼻子就开骂,唾沫星子都快喷我脸上了:
“老不死的!你说什么?你他妈做梦去吧!你的钱不给我们你想给谁?啊?给哪个野老头?还是想带进棺材里?我告诉你,想都别想!那些钱本来就是我们的!你赶紧把谅解书给我们写了,再把财产过户手续办了!不然今天有你好看!”
沈冠辰赶紧拉住她,但脸色也彻底沉了下来,看着我说:
“妈,你这……这就有点太过分了吧?哪有当妈的不给儿子留财产的?你让我们以后怎么活?”
“我过分?”
我简直要气笑了,指着自己红肿的手腕,又指了指刚才被扔在地上的麻袋。
“你们绑我过来,跟我谈过分?沈冠辰,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我生你养你几十年,就换来你今天这么对我?让你磕个头,去你爸坟前跪一晚,这点小事你都不愿意?你的孝心呢?被狗吃了吗?”
我这话大概是戳到了沈冠辰的肺管子,他脸上那点伪装的耐心终于彻底消失了。
他一把甩开还在骂骂咧咧的苏晚宁,眼神变得凶狠起来,逼近我一步:
“妈!你别给脸不要脸!真把我们逼急了,对你没好处!你以为我们把你弄到这荒郊野外的仓库来是跟你闹着玩呢?”
他指着苏晚宁:
“你看看你把晚宁逼成什么样了?她要是因为你留下案底,工作丢了,孩子的前途毁了,你负得起这个责吗?”
“你今天要是不写谅解书,不答应把财产给我们,就别想全须全尾地走出这个门!”
苏晚宁也跟着叫嚣:“听见没有老东西!赶紧写!不然打断你的腿!”
我看着他们这副穷凶极恶的嘴脸,心彻底凉透了,也硬透了。
我挺直了腰杆,毫不退缩地瞪着沈冠辰:
“怎么?你还想打你亲妈?来啊!你动我一下试试!让我看看我养出来的好儿子,到底有多畜生不如!”
“你!”沈冠辰气得额头青筋暴起,扬起了手。
但似乎还有最后一丝犹豫,没敢真的落下来。
可他不敢,苏晚宁敢。
这女人早就恨我入骨了。
她见沈冠辰不动手,骂了句废物,自己冲上来。
抡圆了胳膊,照着我的脸“啪”地就是一个大耳刮子。
这一巴掌打得极狠。
我眼前一黑,耳朵里嗡嗡作响,脸上瞬间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感。
“敬酒不吃吃罚酒!”
苏晚宁喘着粗气,从随身带的包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几张纸和印泥。
一把拍在旁边一个破木箱上,“老不死的,给我写!按手印!不然下一次就不是一巴掌这么简单了!”
我舔了舔嘴角,尝到一丝腥甜,心里却异常平静。
我知道,时候差不多了。
沈冠辰看着苏晚宁打我,嘴唇动了动,终究没说什么,算是默认了。
苏晚宁把笔塞到我手里,恶狠狠地盯着我。
我故意磨磨蹭蹭,手抖得厉害,写出来的字歪歪扭扭。
她不耐烦极了,看我写完名字,一把抓过我的手指。
用指甲掐破指尖,强行按在了那份所谓的谅解书和另一份明显是财产转让协议的纸上。
看着纸上那个鲜红的手印,苏晚宁脸上瞬间绽放出狂喜和得意的笑容。
她拿起那几张纸,像是拿到了什么无价之宝,笑得肩膀都在抖:
“哈哈成了,老东西,算你识相,早这样不就行了?非得挨顿收拾。”
她扬着手里的纸,对沈冠辰炫耀:
“冠辰,你看搞定了,以后钱和房子都是我们的了!”
沈冠辰看着那份财产转让协议,眼神复杂。
有贪婪,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愧,但最终还是被贪婪压了下去。
就在苏晚宁笑得最得意忘形的时候,“哐当”一声巨响。
仓库那生锈的大铁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撞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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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都不许动!”
苏晚宁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凝固成一个无比滑稽的表情。
沈冠辰也像是被施了定身法,目瞪口呆地看着门口涌进来的警察。
一个熟悉的身影快步走到我身边,正是我的代理律师陈律师。
他一边帮我解开身上还缠着的绳子头,一边关切地问:
“杨女士,您没事吧?我们接到您手机信号的紧急报警就立刻赶来了。”
我活动了一下重获自由的手脚,对着已经完全傻掉的儿子儿媳笑道:
“怎么都第二次了,还没学会一点经验呢?”
随后,我缓缓从口袋里掏出了我的手机。
屏幕朝向他们,上面清晰地显示着录音中,而且时长已经超过了四十多分钟。
我点了暂停,然后按下了播放键。
刚才仓库里发生的一切,苏晚宁的叫骂、沈冠辰的威胁、打耳光的响声、他们逼我按手印的话语……
都清清楚楚地从手机里传了出来。
苏晚宁手里的那几张纸,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她脸色惨白到近乎透明,浑身也开始发抖。
沈冠辰更像是瞬间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地靠在墙上,面如死灰。
警察上前,干脆利落地给他们戴上了手铐。
这次,一切都更加顺理成章了。
绑架、勒索、殴打、强迫交易……
再加上陈律师之前收集的那么多证据,数罪并罚,沈冠辰和苏晚宁双双被判了刑。
至于他们那个被苏晚宁教得已经开始学着他妈样子对我翻白眼的小孙子,因为双方老人都不愿意或者没能力接管,最终被送去了福利院。
一个月后,我站在福利院门口,远远看了一眼那个孩子,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不过无论如何,这一生我都不会再掺合他们家的事。
真正属于我的晚年生活,总算可以开始了。
小说《爱雌竞的儿媳要分家,我让她悔不当初》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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