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一本小说《疯批帝王重生后,她被强取豪夺了》,主角是席容烟魏祁,主要讲述了:光洁的玉石砖上落下一行水珠,蔓延至金漆点翠的琉璃屏风内。屏风上倒映出交错的人影,宫人悄无声息尽数退了出去。席容烟身上不着寸缕,被包裹在锦被中,脑中眩晕的看着皇上坐在床沿,光裸的半身往她压下来,急促的呼…
光洁的玉石砖上落下一行水珠,蔓延至金漆点翠的琉璃屏风内。
屏风上倒映出交错的人影,宫人悄无声息尽数退了出去。
席容烟身上不着寸缕,被包裹在锦被中,脑中眩晕的看着皇上坐在床沿,光裸的半身往她压下来,急促的呼吸就铺了过来。
那呼吸很炙热,扫过席容烟的皮肤,让她暴露在外面的皮肤惊起点点战栗。
她听见皇上沙哑的问:“朕可以碰你么?”
席容烟的脸颊红尽,眼里水光漫漫,皇上这样直白的问出来,只叫她更觉得羞涩。
唇瓣都快咬出血来,她手指紧捏在被中,又别过眼去不敢看皇上的眼睛,却十分含蓄的点头。
此刻她也是心慌的,她也明白皇上问她那话的意思,到底是第一回,心慌的连看过的那些画册上的所有内容都想不起来。
她只知道她注定都会有这样一回,早些来对她在后宫生存来说更好。
魏祁低头,看着她水涟涟的眼眸,微微潮湿的细发落在她白净脸颊上,点点水光晶莹,犹如从水里出来魅惑又清纯的水妖。
让所有看见她的人都心猿意马。
喉间滚了滚,他深吸一口气,唇瓣与她的唇畔紧贴,像在轻轻抚慰她的不安。
手指抚在她轻轻颤动的身子上,柔软又光滑,他哑声道:“烟儿别怕,朕会轻一些的,难受就告诉朕。”
席容烟头仍晕,如浮云端,听着皇上低沉的声音,哑哑的嗯了一声,又飞快看皇上一眼。
见着那黑眸也正看着自己,深不见底的如一团浓墨,她又忙闭上了眼睛。
魏祁看着她羞胆小的样子笑了下,一只手脱去湿了的长裤,耐心的从她锁骨处往下吻。
他曾经无数次想这样亲吻她,怜爱她,可惜极少有这样的时候。
因为她极少有不反抗的时候。
他知道此刻身下的身子在战栗,他同样亦紧张。
前世里的每一次,好似她都没有喜欢过,他亦问过她许多次,她到底喜欢他怎么做,换来的全都是她隐忍的表情。
好似每一次都是他在逼迫她,她根本不喜欢与自己鱼水之欢。
现在他唯有在她身上这样小心的试探,害怕自己的动作又让她不喜欢。
只是明明是取悦她的动作,难以自控的却是他。
无人知道,他为了这一夜,为了取悦她,独自在书房内研究从前他历来不屑一顾的房中术。
旁边的灯火晃晃,魏祁背上渗透了汗。
手指亦颤抖。
他黑眸观察着她的情绪,半垂的眸色中暗色幽深。
他看着那一双半眯的晕红眼眸,春情袅袅,正向他展现她最动人的容色,低弯腰细细吻她的唇畔,呢喃着问她:“烟儿,现在可以么?”
席容烟唯觉得身上说不出的热,她眯着眼,眼前人朦朦胧胧,唯有耳边低沉的声音。
她张唇,小声羞涩的嗯了一声。
魏祁看着那双眸光盈盈的眼睛,低喘一声,压下身去。
席容烟也觉得煎熬的很,很想说不要了,却又生生忍着。
母亲在她进宫前就说,忍过了就好了。
她只是没有想到要忍这么久。
忽然她轻叫了声,手掌就抵在魏祁的胸膛上,眼眶冒了泪花。
魏祁顿住动作,忙弯腰下来哄着:“朕再轻一点。”
席容烟泪蒙蒙的,推在魏祁的肩膀上,忍耐着点点头。
魏祁却不忍心看她这样忍耐。
曾经看过了无数次她这个样子,他其实再不想让她难受。
他更想她也能像自己渴望她一样,那样渴望自己。
他轻轻的抚慰她,满身的汗,却观察她的每一个神情,并不想给她留下不快的印象。
床边的宫灯摇摇曳曳,只剩零星烛火,屏风上依旧倒映着人影。
等到第二日帷幔外面细微响起宫人的动静,席容烟也深埋在魏祁的怀里睡得很深。
魏祁抱着席容烟也迟迟也没有起来的动作。
他知道她身上应该并没有太好受,其实昨夜他也只是要了一回,更多的是在哄着她。
那香里他让人加了一些情香,并没有很多,是为了让席容烟身上没那么难受。
怀里的人一丝不挂,脸颊上依旧带着一缕潮红,微微潮湿的发丝黏在她的脸颊上,微微低着头,紧紧依偎在他的怀里。
他神情难得柔软起来。
细浅的呼吸扑在他的胸膛上,酥酥麻麻,他低下头去,喜欢极了她身上柔软的温度。
前世里两人几乎没有好好的同床共枕过,她不会让他的手抱住她,永远都是给他背影。
其实很多时候魏祁并不想伤害她,哪怕她听话一点,他都不会对她用力。
但魏祁明白,前世两人中间有万丈的鸿沟,那是她心里的伤疤,自己也的确用了手段,对不住她。
她恨自己也寻常。
外头又传来高义小心催促的声音,魏祁垂着眼帘,看着怀里的人,指尖动了一下。
他让人送进来衣裳,亲自为她将里衣穿上,遮住上面浅浅的红痕。
魏祁穿得很细致,动作很轻,没有将人弄醒。
旁边的宫人看着这幕也不敢多看,退去了角落里。
魏祁重新给席容烟盖好锦被,轻声走了出去。
外头高义催得都不敢催了,宣政殿已经等了好些人,皇上再不去,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会儿见到皇上总算出来,他松了一大口气。
魏祁负手站在殿门口,眼神斜斜垂下看了高义一眼:“你亲自去皇后那里说一声,今日珍嫔不去请安。”
高义诶了一声,再抬头,皇上就已经上了步辇。
在外殿守了一夜的宝珠和玉竹见皇上走了就想要进去,高义见状拦住了:“让珍嫔娘娘再睡会儿就是。”
“这里是皇上平日里沐浴休憩的地方,没人来的。”
玉竹担心的问:“可是万一去皇后娘娘那儿迟了怎么办?”
高义笑了笑:“皇上刚才吩咐了,珍嫔娘娘今日不用去,你们就先在这儿守着,让珍嫔娘娘睡个好觉就是。”
“我这会儿去皇后娘娘那儿说一声。”
说罢便笑着走了。
玉竹过去看着高公公离开的背影,忽然领悟过来了些什么。
席容烟醒来的时候,外头已经天光大亮。
窗外重重的光线透过薄薄的帷帐照进来,空气中扬立着灰尘,包裹在席容烟单薄的白色里衣上。
她坐起来还觉得头晕晕的,低头撑着前额,看着面前盘桓在被子上的发丝,脑中一片空白。
直到面前送来一只茶盏:“主子,润润喉。”
席容烟才有些迟钝的接过来,侧头看向面前的宝珠。
光线落到她眼里,她稍微有些不适应的眯了一下,又才思绪回笼,心下一跳的问:“什么时辰了?”
站在旁边的玉竹笑道:“主子不必担心,皇上让高公公去吩咐了,今日主子不用去皇后那里请安。”
席容烟一愣,心里又才松懈下来,缓缓的靠在了身后的软枕上。
她觉得浑身上下几乎都没有什么力气,小腹一股酸疼,好似忍耐过后,也没有多好受。
玉竹视线落在席容烟颈上的红痕上,犹豫下还是问:“昨夜,皇上……”
席容烟脸颊又红了,手上捧着茶盏浅浅的喝了一口,又轻轻的嗯了一声。
玉竹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看来皇上是没问题的。
她又道:“昨夜算起来应该是您真正的初次侍寝,皇上没让您去皇后娘娘那儿问安,是疼惜您身子呢。”
“皇上是真心疼主子的。”
席容烟不由又想起昨夜,皇上每动一下都要问她一回,虽然她也有点烦了,可她看皇上的眼睛,好似皇上也难受的很,却处处考虑她的感受,还是让她心里动容的。
不管怎么说,皇上待她的确是极温和。
她低低嗯了一声,又将茶盏放到旁边宝珠的手上,打算起身了。
这里还是重华宫,她待在这里总是心里不踏实。
身上动起来,还是有些不舒服,说不上是很疼,就是浅浅的酸痛。
怎么本子里又说舒服的很。
她叫宝珠去拿衣裳来,宝珠诶了一声出去,结果才出去就撞见了皇上过来,她的动作一僵,想要开口,却见着皇上淡淡看来的眼神,没来的住了口。
高义站在皇上的身后朝着她摆摆手,她愣了愣,忙退下去了。
魏祁的步子很轻,负着手走到了屏风后面,清晰能听见席容烟细细小小的声音,还带着刚醒来的沙哑和慵懒:“那册子里是不是胡写的?”
“我怎么没觉得半点舒服?现在身上都还有些难受。”
魏祁挑眉。
看来昨夜忙了大半宿,他还是没伺候好了。
里头的玉竹笑道:“主子才第一回呢吗。”
席容烟好奇的问:“第二回就舒服了?”
玉竹看着席容烟黑白分明,懵懵懂懂的眼睛,无奈的笑道:“主子,是您伺候皇上呐。”
席容烟一愣,随即便低落的叹息:“我竟忘了,可…我还有些不太会。”
玉竹宽慰着:“您就照着册子里来便是,况且皇上也不一定常来您这儿的。”
席容烟便微微松了一口气:“也是。”
魏祁又微微挑眉。
心里到底是欢喜的,这样的席容烟比前世里冷冰冰的席容烟好多了。
其实现在的席容烟他还觉有几分可爱,魏祁大了她快十岁,有时候自己抱着她在怀里,甚至有种她处处都需要自己照顾的感觉。
前世里只觉得她柔弱要呵护,但她很少会让自己照顾。
或许那时候她已经是孩子的母亲,身上的温婉更加沉静,面对他时身上还带着一股抗拒的冷清,一举一动愈加沉稳。
魏祁听着席容烟又问起去拿衣裳的宝珠。
见里头的人要出来,这才动了动身子,往屏风里面走。
席容烟见到皇上忽然进来,诧异一下,没想到皇上怎么会这时候过来了。
又想到刚才和玉竹的话,也不知道皇上听到了没有,她小声问:“皇上怎么来了?”
魏祁看席容烟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走去床边坐下,看着她道:“朕刚好得空,便来看看你。”
说着魏祁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眼席容烟的神情,又问:“睡好了么?”
席容烟听皇上这会儿还关心她,想着刚才的话该是没有听见的,心底就松了口气。
她难得睡了这么久,虽说昨晚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但也睡得安稳。
她点头,又向皇上告谢今早没去皇后那里的事情。
屋内还守着玉竹,魏祁瞟了她一眼,玉竹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赶紧退了出去。
出去后她撞上了外头的宝珠,连忙问:“皇上什么时候来的?”
宝珠也不敢瞒着:“就刚才出去拿衣裳就来了。”
玉竹暗道那不是皇上听了去?
可看看皇上脸上半点情绪也没有,还关心主子,也不像是听到的样子。
她又皱眉看着宝珠:“皇上来了,不知道吱一声?”
宝珠觉得冤枉:“皇上那眼神看人凉凉的,我哪敢出声,直接被高公公请出去了。”
高义站在不远处朝那两人瞟了一眼,暗道也是没眼色的,皇上想和珍嫔娘娘独处,凑上去做什么。
还怪起他来,他要不请出去,得罪了皇上自己遭罪。
皇上连折子都没看,早朝后就匆匆往这里来看珍嫔了,就等着和珍嫔娘娘再温存呢。
里头的席容烟已经被皇上从被子里捞起来抱在了腿上。
席容烟发觉皇上很喜欢抱着她。
每回看见她都要抱着。
并且皇上还十分体贴,像是怕她冷了,还用斗篷披在她的肩上。
手指被皇上捏在手里揉捏,皇上却不说话,席容烟也发觉了皇上的话并不多,很多时候都是抱着她沉默。
让她不明白皇上到底在想些什么。
她抬头看皇上,从他下巴看到他高高的鼻梁。
她还看到皇上的眼角边竟然还有一颗淡淡的泪痣,英挺眉目凌厉又俊美。
魏祁知道席容烟在看他,他眼神微垂,看到席容烟眼里全是自己的样子,不由扯了唇角。
他沉默着任由她打量,从前奢望她好好看自己一眼,现在得到的好似太过于容易。
他手指捏在她腰间的软肉上,这样被她细看,竟有一丝紧张。
他自己都觉得好笑。
最后他看见她又低下头时,他也跟着垂眸。
他很想问她好看么?又觉这话无任何意义。
他前世问过她许多这样的问题,他到底哪里不好,现在反而不计较了。
屋子内又很安静,魏祁视线扫过她紧张捏在袖口上的指尖,手指覆了上去,才低头问她:“身上疼么?”
听了这话,席容烟恨不得脖子缩到地缝里,她忙摇头:“不疼。”
魏祁看着她不语,只是心疼的将手掌覆在席容烟的小腹上,宽大的手掌上带着热气,带给她一股暖意。
席容烟怔怔的抬头,对上的就是皇上看来的眼眸。
深邃又带着让她安心的沉静。
她看得出神,又在恍然间觉得熟悉,仿佛看了许多遍。
可是她与皇上之间从前也没有什么交集的。
曾经她和母亲进宫陪太后的时候,有一回撞见了皇上也在,皇上那时候的眼神很淡又严肃,那视线瞟过她身上时,她都觉得有几分心慌。
现在皇上的眼神和那时候完全不一样。
魏祁见席容烟又看他,笑了下:“朕脸上有什么好看的么?”
席容烟一哑,又忙低下了头去。
这时候外头传来宫女送早膳来的声音,魏祁让人进来,又伸手端过一碗杏仁粥,在旁边宫女的注视下,自然而然的送了一勺去席容烟的唇边喂她。
席容烟又是愣然看着面前送到唇边的杏仁粥,这是她从前最喜欢吃的。
杏仁粥的香味飘到鼻尖,她想起来皇上特意去打听过她的喜好。
现在看见皇上喂过来的杏仁粥,又让她想起从前在闺中的日子。
竟觉得眼眶涩了涩,低头吃了一口。
她又伸手想去拿过勺子自己吃,皇上却又送了一勺到她的唇边,声音又低又温和:“朕喂你就是。”
那低低看来的眼神带着一股沉静又炙热的情意,像是暗潮汹涌的河流,平静的湖面下早已翻滚着漩涡。
席容烟默认低头,回想起从进宫的第一日起,皇上都好似对她极好极照顾。
她又吃了一口,头脑依旧有些晕,感受着皇上的温和,一面又让自己保持清醒。
她心里明白皇上的宠爱并不能长久,便想着顾好当下便好。
席容烟低着头一直没有说话,皇上喂过来她便吃,一小碗也没有多少,魏祁也想让席容烟多吃,又端了一碗来。
席容烟看了看,顺从的没拒绝,默默的也吃了。
最后魏祁为席容烟擦手和唇角。
席容烟压着心里的思绪,等宫人进来为她穿上衣裳,皇上又抱着她为她系玉佩时。
她终于从皇上的怀里抬起头小声的问皇上:“皇上为什么对臣妾这么好?”
其实问出这话来席容烟又有点后悔。
这话本来也不该问的。
魏祁低头看了席容烟一眼,又继续为她系上玉佩,低声道:“烟儿忘了朕之前与你说过的话了?”
席容烟一愣,皇上之前的话……
皇上好似之前的确说过喜欢她。
但她好奇的是皇上怎么会喜欢她呢。
明明之前没什么交集……
她茫茫然,坐在床沿看着皇上给她系玉佩的动作,又好奇怎么皇上这样的动作这么熟练?
魏祁只看了席容烟一眼,便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却并不想再解释。
前世里他为她做的更多。
有一段时间他常为席容烟穿衣。
那是席容烟闹的最厉害的时候,那时候的席容烟太犟了,又太冷。
魏祁筋疲力尽,但看着她憔悴的样子心疼。
所以他给她灌药,让她神志模糊。
让她能够好好的吃一吃饭。
那时候的席容烟几乎处处都要人照顾的。
魏祁只要得空,就会去亲力亲为的照顾,那一段时间却是两人最宁静的时候。
不过不到一月之后,魏祁却没有再给席容烟喂药了。
因为太医说吃了那药会伤身,往后也不好怀身孕。
况且忽然不闹的人,好似已经不是席容烟了。
魏祁的思绪总是在从前与如今切换,他看着两个不同时候的席容烟,才越发发觉她身上让人眷念的温暖气息。
抱她在怀里很软,能抚平他心情燥郁的起伏。
最后席容烟被皇上牵着站起来的时候,还有些恍惚不真实。
直到走了两步,她脑中才清晰了许多。
皇上走的很慢,牵着她的手握的很紧。
在殿外的时候又为她系上披风,看着她低低的对她道:“朕中午来陪你。”
“用膳时不用等朕,朕没来就先用。”
席容烟应着,又抬头看皇上。
一丝凉风吹拂上她挽着的素发,一缕发丝掠过眼底,面前的皇上忽远忽近,让她捉摸不透。
魏祁也看着席容烟,看着那牙白色的斗篷披在她身上,秀气白净,还有她看在自己身上的眼睛,好似已经渐渐消融了胆怯。
他情潮涌起,低头捧上她的脸,在外头就吻了她唇畔一下。
蜻蜓点水的一吻,没有炙热的情欲,却饱含着深意。
他希望某一天席容烟能懂他对她的喜欢和真心。
席容烟回了含元殿,趴在春榻上却忍不住回想皇上刚才吻她的那一下。
她捂住脸庞,觉得脸庞发热,又叫宝珠去端茶来。
第二日下午,席容烟小睡起来的时候,就有太监往她殿中送来了好几个盆景。
有别致造型的垂丝海棠,和名贵的南海棠。
还有御衣黄,醉西施的芍药牡丹。
那香案上还用一只玉壶春瓶插着月季。
席容烟出来瞧着,屋子里像是园子一般,到处都是花香。
又听几声清脆的啼叫声,她往椅边的小架子看去,只见架子下挂着一只笼子,里面正呆着两只通身雪白的鹦鹉。
轻轻一逗它,一只就喊:“万福。”
另一只就喊:“吉祥。”
席容烟看起兴致来:“这两只倒教的好。”
旁边的宝珠笑道:“可不是,听着可喜人了。”
“皇上特意给主子送来,是想让主子开心呢。”
席容烟叫玉竹去拿些鸟食来,坐在小椅饶有兴致的一颗一颗去喂。
旁边的小高架上摆着盆景,垂丝海棠粉色娇艳,倒是衬出一处小景来。
魏祁夜里过来的时候,就正巧碰见席容烟在教鹦鹉说话:“娘娘吉祥。”
“娘娘万福。”
席容烟笑弯了眼,对着身边宝珠道:“瞧瞧,倒是学的快。”
直到看到眼前投下阴影,席容烟才察觉皇上来了,连忙起身过去了皇上面前去迎。
魏祁顺手揽住她的肩膀去鸟笼子旁边坐下问:“喜欢么?”
席容烟笑着点头:“喜欢的。”
又对着皇上告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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