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重生抄家流放前,我搬空金库种田虐渣》最近非常火,这本小说的主角赵予书苏茯苓人气很高,主要讲述了:“啊这……”徐孝之茫然:“生孩子的事,我怎么会清楚,大概是,赵百岁体弱?”赵予书摇头笑笑,眼中流露出悲悯:“非也,若是有大夫在此,只需把妾室们带去挨个把一遍脉,大人就会知晓,她们无子是因为每个人体内都…
“啊这……”徐孝之茫然:“生孩子的事,我怎么会清楚,大概是,赵百岁体弱?”
赵予书摇头笑笑,眼中流露出悲悯:
“非也,若是有大夫在此,只需把妾室们带去挨个把一遍脉,大人就会知晓,她们无子是因为每个人体内都存有大量麝香,早已毒入肺腑,损害了胞宫!”
徐孝之完全没有料到,大惊失色:“怎会如此?”
赵予书意味深长地抬头看向他:
“府中上下,谁会最不希望妾室们有孩子,很难猜吗?”
“可是……不是还有你和赵玉堂?”徐孝之心里有了答案,只是仍旧存有疑虑。
“我能出生,不是因为下毒之人仁善,而是因为我小娘身份特殊。”赵予书苦笑:
“我小娘是她的娘家陪嫁丫环,也是她亲手灌醉,送去给我爹的礼物,她知晓我小娘的性子不会争抢,我又是个女子生不出什么风浪,所以才容得下我。”
“至于赵玉堂,他能活是因为那时府中多年没有男丁,所以他刚生下来,我爹就第一时间把他抱到了大夫人房里,命她一定要精心抚养,在这种情况下他若出事,大夫人自己也难辞其咎。”
“但赵玉堂虽然活了,可他的亲生娘亲在生下他以后就染上了血崩之症,连一口奶都没让孩子吃上,便生生耗死在了产房。”
徐孝之不禁想起苏茯苓,在他与她为数不多的几次接触里,都觉得那是一个柔弱和善的女人,真想不到,她竟然还有如此毒辣的一面。
“就算真是如此,这也只是她一人的过错,何苦为难她的女儿和一个年仅十岁的孩子?”
赵予书眼中掠过一抹恨意:
“赵露白和赵玉堂虽然年幼,但两人都得了大夫人的真传,一个跋扈,一个自私自利,我与他们有些旧怨。”
迎着晚风,她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淡,就像在讲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一样:
“他们曾经害了我的一个朋友,我那朋友对他们推心置腹,照顾有加,可他们却在拿光了好处后翻脸不认人,联手做局,害得我那朋友一尸两命。”
前世晋王一直待她以君臣之礼,对她并无男女之情。
虽也曾让她拜青楼女子为师,学习以色侍人,但最终目的也是让她以青楼女子的身份做任务杀人,而不是把她收为己用。
赵予书起过小心思,暗戳戳引诱过他,无一例外的失败了。
厉澜尘那人,大概把生平所有的欲望都给了皇帝身下那把交椅。
后来她自己也就死心了,在他身边待到三十岁,一直是女儿身。
直到大军即将打入京城那日,大家提前喝庆功酒,赵予书喝醉,不知道怎么回事,稀里糊涂睡进了厉澜尘怀里。
第二天她先醒,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后稀里糊涂,捡起衣服就跑,晋王似乎也喝断片了,之后也没表现出什么异常。
直到半月后,赵予书月信未至,她给自己诊脉,才惊觉腹中竟有了孩子。
彼时晋王带兵攻打京城,两军正是胶着之际,赵予书被肚子里的小生命弄慌了神,她不知道晋王如果得知那晚的真相,是否会觉得她欺主。
为了保住腹中的孩子,她做出了人生中最愚蠢的一次决定,赵予书跑了,在晋王带兵御敌,大业将成的时候。
也就是她前脚刚走,晋王紧跟着就攻占了皇城,推翻旧朝,成了新皇。
他的部下中,不乏有看不惯赵予书身为女子却得到重用,与他们平起平坐的谋臣。
赵予书的离开,给了他们可趁之机,于是大把的脏水开始往赵予书头顶上倒。
有人推测赵予书是前朝派到晋王身边的奸细,之前对他的辅佐是假,把他的消息透露给前朝是真。
这是意识到前朝不行了,怕自己身份暴露,所以才狼狈潜逃。
赵予书也有心腹部下,为她直言辩驳,可赵予书的不辞而别,本身就是最大的漏洞,任由心腹再怎么巧舌如簧,也想不出她在这时候离开,能有什么合适的理由。
晋王大概也信了那些话,于是他发布皇榜,广贴赵予书画像,活捉者赏万金。
彼时赵予书已经远离京城,准备南下,乔装打扮,躲躲藏藏。
本无意再回赵家,只想找个地方把孩子生下来,余生养育孩子,安稳度日。
偏生这时,有人用她麾下的暗号给她传信,说晋王把她视为叛徒,为难赵府,要杀她全家泄愤。
赵予书不愿让家人被自己连累,她是为了救他们,才选择了掉头回去!
她哪里会想到,晋王为难赵家是假,赵家人急于抓住她立功是真!
主意是苏茯苓出的,软筋散的药是赵露白买的,下了药的茶是赵玉堂命人牵制住赵予书四肢,亲手灌下去!
赵予书苦苦哀求他们,希望他们看在自己肚子里有孩子的份上,别急着杀她,让她给晋王传个话,给她个解释求情的机会。
可没有一人答应她的请求,那些武功高强的人,是她为了保护赵家人安全,亲自送去赵家的护院,也是这些人,最终用一根白绫,毫不留情地勒断了她的脖子。
晋王杀她,还能算她自己行事不端,辜负了他对她的信任和栽培。
但赵家人,他们又是凭什么?她赵予书,上一世,处处为他们着想,事事为他们考虑,她又有哪点对不起他们?
她唯一所做错的,就是不该一片真心,喂给了三头白眼狼!
……
徐孝之大惊失色,眼中骇然滑过,怎么都难以想象,两个看着不成气候的孩童,竟然能毒辣至此!
他终于明白了,赵予书为何会时不时对赵家人流露出那样浓郁的恨意。
如果是他,挚友如此惨死,他也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至此,徐孝之不再多言,并且在次日押送犯人赶路的时候,时不时就借着催促赶路,找机会往赵玉堂身上抽一鞭子。
“啊!”
“嗷!”
“哎呦!”
赵玉堂被他打得惨叫连连,忽然发现异常:“这位差爷,你怎么就只打我一个?”
徐孝之拿着长鞭,满脸公事公办的严肃:
“我管你是谁?走得慢就是要罚!”
赵玉堂疼得龇牙咧嘴,为了不再受罪,只能放弃让妾室背着他,自己下地小跑起来。
地面的石子本就崎岖不平,他这一跑,竟然顺着碎石滑动了一下。
紧接着,损耗已久的鞋子,鞋底不堪重负,啪嚓掉了一半。
光着半个脚丫子一脚踩到碎石的赵玉堂当场痛呼一声,抱着受伤的脚,单腿跳了起来。
“喊什么?都给我老老实实赶路,再敢吵吵闹闹,都给我一起挨鞭子!”
徐孝之又是冷着脸,一鞭子啪一声抽在赵玉堂身上。
赵玉堂躲闪不及,被他一鞭子抽中脖子,没了衣服的布料遮挡,脆弱的脖子上当即浮现一道红痕。
他又想痛叫,但又在徐孝之警告的目光中含泪忍了下去。
跟他关系最好的张小娘被商队叫走去做活了,其他小娘们对他的照顾远不及张小娘温柔。
一把捂住赵玉堂的嘴:“快别出声了,小少爷,差爷既然想安静,你就忍一忍吧。”
说着拎住他手臂:“小少爷,我带着你走,你小跑两步就行。”
她大步往前走,赵玉堂的脚不得不紧跟着,光秃秃的脚底在碎石子上踩个不停。
“唔唔唔!”赵玉堂的小脸在她掌心下拼命挣扎,带着他的小娘严防死守:“不行,不能叫你再出声,小少爷,你就听话一回吧。”
她一心赶路,完全没注意到,在赵玉堂没了鞋底的那只脚下,已经有殷红的血流出,染红了石子路。
等中午休息的时候,赵玉堂的脚心都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人疼得龇牙咧嘴,稍一得到自由,便躺在地上不停打滚。
小娘发现自己好心办了坏事,急得直掉眼泪,壮着胆子去找官差,问他们能不能给赵玉堂的脚包扎起来,用点药。
她找的不是徐孝之,但还不如找徐孝之。
其他官差在赵百岁死后,就知道赵家没有再翻身的可能,对他们的态度也日益轻视。
还不等小娘把来意说完,就不耐烦地把她给赶走了。
赵玉堂疼得满地打滚,妾室们却别无他法,只能在一边着急地干掉眼泪。
这时候,一身干净清爽的女装,忽然出现的赵予书,在众人眼中,无异于天女下凡,救星来了!
“母亲安好,二姐安好,小娘们安好,小弟……小弟这是怎么了?”
赵予书一身淡绿色轻纱裙,在这炎炎夏日,看着俏丽又清爽。
施施然过来,先是礼数周到,给所有人都问了个安。
才像是刚发现疼得五官扭曲的赵玉堂一样,惊讶地微微掩唇。
“三小姐来的正好!”求药失败的那妾室急急扑到她身前,朝着她就是一跪:
“三小姐,求你想个法子,快去找一副药来,治一治少爷脚上的伤吧!”
赵予书见状,朝着赵玉堂的方向走了两步,但在这时,一直默不作声没什么存在感的赵露白却猛地扑了过来,一把攥住她手腕,指甲死死地抠着她手背,恨不能扯下一块肉来:
“赵予书,你要是真有本事求药,就该先去给母亲治病!母亲如今疯疯癫癫,你不管她,就是不孝!”
小说《重生抄家流放前,我搬空金库种田虐渣》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