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荞的舞蹈就是她教的。
田荷一直都对姜荞很疼爱,把她当成自己的女儿一样。
姜荞也很喜欢这个舅妈。
在客厅坐了会儿,田荷喊上姜茹母女俩去了房间。
席征在客厅陪姜武下棋。
下午五点多,几人一同去酒楼吃饭。
每次来这儿吃饭,姜武和席征都要喝上几杯。
男人之间,有酒就能聊得开。
酒过三巡,姜武搭着席征的肩膀,仰头干了杯里的酒。
“席征啊,你是个很好的人,要好好对我们荞荞。”
席征拿起酒瓶帮他添满酒:“我会的舅舅,你们放心。”
姜武欣慰的点点头:“好…好…我们放心,放心。”
旁边的姜荞听着这些话内心酸楚。
两个男人喝酒喝了一个多小时。
三个女人也不急,就在一旁聊天等他们。
等到终于喝好了,两人意识也醉的模糊了。
喊来酒楼里的服务员帮忙,终于搀扶着踉踉跄跄的两个男人上了车。
三人站在酒楼外面。
田荷握着姜荞的手:“荞荞过两天要回去了吧?”
姜荞点点头,实际上具体回去的时间也只能听席征的。
田荷轻轻抱了她一下:“看你脸色这么好,看样子席征是很疼你的。”
“看到你过得好,我们也就放心了,以后有时间就多回来看看。”
姜荞眼睛发酸,声音有点哽咽:“好,舅妈。”
车里还有个喝醉的人,田荷没再多说,只叮嘱了姜茹一句开车小心。
回去的路上,姜茹在前面开车,姜荞在后面照顾席征。
等红灯的时候姜茹还回头关心了一下席征的状况。
姜荞一点不担心。
席征晚上喝了多少酒她看在眼里。
依着席征平日的酒量,这点酒根本就喝不醉他。
只不过是伪装罢了。
至于原因,就如同现在,他头枕在姜荞的腿上,一双邪恶的大手早就开始了折腾。
姜荞一直咬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指甲用力抠着昂贵的皮椅。
席征看她忍耐更来劲,这会给他带来极致的刺激感。
专心开车的姜茹对后座的真实情况一无所知。
后来看到姜荞下车脸红彤彤的也只是以为她是照顾席征热的。
进了家门,姜茹帮忙扶着席征回姜荞的房间,然后就去了厨房煮醒酒汤。
姜荞拿着空碗从房间出来,姜茹正在阳台收衣服:“都喝完了吗?”
“恩。”姜荞把碗送去厨房,然后来到客厅。
姜茹抱着晒干的衣服放在沙发上开始叠:“席征好点了没有?”
姜荞坐过去帮忙:“好多了,已经睡了。”
姜茹坐在沙发上:“那就好,晚上你照顾照顾他,喝那么多酒,待会儿肯定口渴,多给他倒点水喝。”
姜荞怔了一下,把手中的袜子卷起来放到一边:“恩。”
“席征这孩子虽然家里条件好,可在我们这从没有半分架子,你舅舅经常夸他呢。”
姜茹闲聊似的说着,话里话外都是对席征的赞赏。
姜荞低着头叠衣服,恰好遮住了眼中的哀伤:“你们是长辈,他当然不能摆架子了。”
姜茹笑笑:“那也是人家尊重我们,归根结底啊,还是看重你。”
姜荞没做声。
陪姜茹叠好衣服,姜荞洗过澡拿着水壶和杯子回了房间。
席征早就醒了,光着膀子像个大爷似的躺在她床上。
双手枕在脑后,翘着腿,一副闲适的姿态。
看着姜荞的眼神火热灼烈,就像看到猎物走进自己陷阱的眼神。
没错,今晚就是他设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