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来宁城,席征他们都会来姜荞舅舅姜武家吃饭。
距离不远,席征很熟悉路线。
姜荞和姜茹一起坐在后座,这是席征同意了她才敢的。
之前有一次姜荞跟他闹矛盾,上车的时候赌气直接坐在了后面。
席征气的摔上了副驾驶的车门。
后来姜荞在车里被他折磨的生不如死。
席征揪着她的头发,逼她抬头:“还敢不敢闹脾气了?”
姜荞那会儿体力早已经严重透支,只能慢慢蠕动嘴唇。
发出微弱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祈求他放过自己。
席征眼里没有半分心疼,他只知道姜荞脱离自己掌控的感觉让他非常恐慌。
这种恐慌让他彻底失了控。
一边折腾姜荞,一边口不择言的用粗鲁下流的言语羞辱。
车子开进小区。
席征拿出后备箱里的礼品,三人一起进了电梯。
姜武跟田荷夫妻俩都在家,姜荞的表弟姜鸣正在读大学,没放假。
夫妻俩很热情的招待席征。
席征在姜家人眼中的形象是温和谦逊又学识渊博。
是最讨长辈喜欢的那种年轻有为的晚辈。
他每次来,都可以受到很高规格的礼遇。
席征和姜荞心里都明白,他们做的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为了姜荞的幸福。
可他们不知道,眼前这个人面兽心的男人,正是姜荞一切灾难痛苦的源头。
田荷招呼他们在客厅坐,姜武泡了几杯茶从厨房端过来。
席征弯腰双手接过姜武递过来的茶。
姜荞依旧喝的白开水,田荷拿给她的酸奶也没喝。
几人坐着闲聊,都是一些唠家常的话。
席征在这种场合一向游刃有余:“舅舅最近酒楼的生意怎么样?”
姜武手里剥着瓜子,面含喜色:“很好,有时候还有点忙不过来呢。”
席征笑笑:“那挺好,你们别太累着自己,人手不够就多招几个人。”
“现在还能忙的过来,等真到了那份上,再请人也不迟。”姜武笑呵呵的答。
他经营的酒楼是父母传下来的,不过那时候只是一个小土菜馆。
后来姜武特意去外地学了好几年烹饪。
回来后就进了酒楼帮忙。
席征跟姜荞结婚后,他知道姜武想要改造酒楼,但缺资金。
二话不说直接投了不少钱。
姜武一再反对拒绝,因为如果他接受了,会让姜荞低人一等。
席征后来只说算自己投资入伙,等酒楼赚钱了再还给他。
当然他也不是真的要这个钱,只是为了让他们接受罢了。
有了那笔资金,酒楼越扩越大,装修改善,生意越来越好。
当然这其中很多生意都是席征带来的。
姜武夫妻俩对席征是打心底里感激。
“舅妈的工作室还好吗?”席征的问候倒是一个不落。
田荷正跟姜荞聊天,听到这话看了过来:“都好都好,生源也很稳定。”
席征点点头,没再多问。
田荷是个长得极美的女人,就算已经到了中年,脸上也完全没有半点岁月的痕迹。
她来自港城,比姜茹年龄还要小,家人都不在了。
姜武有一年外出学习,认识了田荷,两人结了婚,就在宁城安了家。
这么多年,田荷从来没回过娘家。
姜武提过几次要带她回去看看,田荷都说不用。
田荷身材保持的非常苗条,舞蹈功底非常扎实。
她开的工作室培训班也很出名,很多学生都慕名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