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宿主!不许亲你的病娇情敌小说是作者百丈竿头的倾心力作,主角是房既清夏侯鸣。简介:转瞬,上元节将至,但夏侯鸣的阿娘却还没抵达京都。经系统提醒,上元节这天是最后期限。听闻京都的上元节繁华热闹,最重要的是人多眼杂,皆是随便找些土匪流氓来打劫。英雄救美不就完美了。夏侯鸣曾去打听过,永宁公…
《系统:宿主!不许亲你的病娇情敌》第7章 除你之外皆是外人
转瞬,上元节将至,但夏侯鸣的阿娘却还没抵达京都。
经系统提醒,上元节这天是最后期限。
听闻京都的上元节繁华热闹,最重要的是人多眼杂,皆是随便找些土匪流氓来打劫。
英雄救美不就完美了。
夏侯鸣曾去打听过,永宁公主的生母是宜贵妃,而宜贵妃和皇后一直处于对立面。
宜贵妃为了保护永宁公主,一直不许她乱跑,出宫玩耍更是少之又少。
如此看来,民间的上元花灯节她定然是不曾逛过的。
他不奢求太多,只希望永宁公主能接受得了同他成婚,只求相敬如宾,成功混到小说结局。
晨间,夏侯鸣耷拉着脑袋迈入壶和宫堂屋,紫檀平角四方桌上摆满了早膳,夏侯策已然坐好了,他走上前唤了声:“阿兄好。”
夏侯鸣向来最是闹腾,如今这副没气力的模样倒是少见,夏侯策不禁发惑。
夏侯策:“老三,今日不舒服么?”
夏侯策虽于战场纵马横刀,杀伐果断,一旦离了战场,活像变了个人似的。
他可以是踏血而来的死神,也是温润而泽的墨客。
夏侯鸣摇了摇脑袋,找了位子坐下,拾起碗筷开始大快朵颐。
夏侯策:“……”
这人的脸倒是变得挺快。
夏侯鸣咽下嘴里的饭菜,道:“大哥,阿娘可有消息?”
“今早刚传来信,说是已到翼州。”夏侯策回他。
这个速度确实有些慢,但是考虑到阿娘的身体状况,慢些终归是好的。
夏侯鸣又道:“阿兄,你这几日同太子相处可有什么发现?”
夏侯策闻言放下碗筷,郑重其事看向夏侯鸣,柔声道:“老三,此事我去办就行,你能不插手就别插手,此事牵扯到东宫……”
夏侯鸣即使打断他,之后的话定然又是担心他牵扯太多……
自穿书这十几年,夏侯鸣被一家人护在辽北,一尘不染自养成这般张扬的性子。
“阿兄,你劝不了我。”
夏侯策眼底漾着心疼,道:“你怎么确定那封信是真的?”
这一问当真将夏侯鸣问倒了,此信是假的证据有一大堆。
但他就是无条件相信那些熟悉又亲切的文字。
那些字是十几年的孤寂以来,唯一的念想。
夏侯鸣什么也不想说,只道:“阿兄,我相信,你不是也相信么?”
对方无言。
*
午膳后,夏侯鸣携着自己的侍从戚风出了壶和宫,绕道至永宁的住所——宜贵妃的寝殿旌安宫。
着人通报后,他被一女姑姑领进旌安宫。
夏侯鸣头一次入旌安宫,他收敛着迈进了殿内,恭恭敬敬朝宜贵妃行礼:“见过贵妃娘娘。”
他早听闻皇帝最是宠爱宜贵妃,可谓后宫佳丽三千独宠此人。
宜贵妃肤如凝脂的面容楚楚可怜,却有一双不失魅惑的眼,如今一睹真容,倒是个美人。
不过听闻宜贵妃已经有了身孕。
宜贵妃放下手里的暖壶,在蟠笼雕花圆椅上坐直,朝着夏侯鸣颔首算回礼,“不知世子所行是?”
夏侯鸣站直身体,笑着回答,“娘娘,我今夜想邀永宁公主出宫去逛花灯。”
殿内人皆是一愣。
且不说他们二人何时相识,夏侯鸣不过入宫半旬,就公然去旌安宫寻永宁公主。
系统:【主人,你也太虎了,让你以英雄救美为媒介认识女主,你居然就这般闯进人家里,佩服!】
夏侯鸣懒得理他。
只见宜贵妃盈盈含情的狐狸眼一弯,“可以是可以,不过,只有你们二人么?”
话说到此份上,显然是心存芥蒂,得找个僚机才行。
他正欲将自己的阿姐说出口,却被一位女娘打断。
夏侯鸣打眼一看,头上赫然显着两个大字——女主。
永宁公主提着裙摆小跑着进殿内,行礼后甜甜一笑,“母妃。”
“你便是辽北来的世子?”永宁转眸看到站于一侧的夏侯鸣,继而问道。
永宁长了一张甜美的脸,目若悬珠,眉黛青颦,不笑时眉眼间不乏含其母的魅惑。
夏侯鸣笑着回她:“是我,可唤我名字夏侯鸣。”
永宁端量着夏侯鸣,对他极其不喜欢,谁让他当众让既清哥哥出糗。
但怀着报仇的心理,永宁不屑理他,转头跑向宜贵妃,埃身道:“母妃,我从没出过宫,枝枝想去~”
宜贵妃抚上永宁的脸,忧虑道:“宫外人多眼杂的,出意外怎么办?”
“不会的,听闻世子武功了得,我们还要去寻既清哥哥一齐同路,母妃可是放心了?”
一侧的夏侯鸣:“??”
这女主存心给他添堵的吧!
“是吧?”永宁忽地转头问夏侯鸣。
夏侯鸣面上毫无变化,小不忍则乱大谋。
他一如既往地高兴道:“当然,还有房既清一块儿,待会我们便去寻他。”
宜贵妃这才放心,没再说什么,犹豫着同意了。
房既清虽姓房却住于他的亲舅父内阁首辅袁为谦的府上。
听永宁公主解释道:“既清哥哥年幼时因一起谋逆案被满门抄斩,不过既清哥哥却被他舅父藏匿起来。后来,既清哥哥耗时三年为自己家翻了案,他这才能重活于世。”
夏侯鸣闻此,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人挺会装啊。
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怎么一副嫌弃的模样?”永宁偏着脑袋问他。
夏侯鸣回神,看着永宁气鼓鼓的模样,不禁被逗笑,“你叫他既清——哥哥?你们很熟?”
永宁忽低下头羞赧一笑,扭捏道:“我和既清哥哥一起长大的……”
完了,这副不值钱的模样八成是喜欢姓房的……
“你不会是喜欢…那个房既清吧?”忽地,夏侯鸣敛去脸上的难以置信,八卦道,“偷偷告诉你,我才是你的真命天子。”
永宁一丝不愿相信,气恼道:“我就喜欢既清哥哥,你敢管本公主,哼!”
“……”夏侯鸣苦笑道:“你开心就好。”
这个房既清倒是有个好背景,又是东宫的人,舅父又是内阁首辅,还被皇帝唯一的公主喜欢。
真是不公平啊……
他们乘坐马车抵达袁府时,余晖悄然消失,衢道的大红灯笼接踵而来,街道上人群开始陆续而来。
夏侯鸣和永宁下了马车,快步朝袁府大门走去,劳烦阍者通报,半炷香后,房既清自袁府走出。
打眼便见斜靠于石狮子旁的夏侯鸣和一旁笑得灿烂的永宁公主。
他紧步上前,躬身行礼,“世子、公主安好。”
话毕,永宁一把拽过房既清的衣袖将其往外拉去,高兴道:“既清哥哥,快上马车。”
夏侯鸣见他们走远几步才悠悠迈步而行上了马车,他腰间的短刀一见房既清就蠢蠢欲动。
第N次想砍了他……
三人共处于逼仄的马车内,永宁因太激动只顾着掀开车帘,伸着脑袋欣赏夜景。
半明半暗逼狭车间内,只余两人面面相觑,气息相交织着,挨得如此近,却一言不发。
良久,房既清率先发言:“世子可看了信?”
夏侯鸣是今晨间才忆起那封信的事,现下真揣在怀里,他自怀里拿出信,道:“正巧,咱们一起看,我倒要瞧瞧你做的什么妖?”
他展开信封,是一幅画,画风诡异,同辽北收到的那封信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夏侯鸣猛地抬头看向房既清,问道:“这鬼画符是你所画?”
房既清一贯的平淡语气回答:“不是我,是永宁公主画的。”
“所以……”
话才出口,手腕被人拽住,那股凉意触及他手腕时,明暗交界处,对方轻摇了摇头。
夏侯鸣疑云满腹,马车内除却他们三人再无他人。
报信的画既是永宁所画,便不可能要瞒着她。
“此处没外人了吧……”夏侯鸣疑道。
经由永宁掀开车帘而入的那抹微弱光亮给予他们些许别扭。
房既清不打算松开夏侯鸣手腕,认真而坚决的眼神牵动嘴角,他浅笑道:
“世子,于我而言,除你之外皆是外人。”
夏侯鸣心一颤,顿觉如坐针毡。
这人说什么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