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你来做什么？”
“是不是在外面混不下去了，想回来求我给口饭吃。”
王富明不大会儿功夫就找到了借口自欺欺人。
得意地挑眉呵斥我。
“趁早死了这条心吧，我们公司不欢迎你。”
“赶紧滚，别耽误我接待贵客。”
捧高踩低在他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可惜话音刚落就被打断。
版权局的专员不顾王富明讨好阻止他。
“沈小姐不能走。”
“她是今天的重要证人，也是享有著作权的原作者。”
“什么？”
王富明惊呼，他身后的财务经理和徐露也瞪大双眼。
“沈向晚是什么原作者？”
“还有重要证人，公司出了什么事需要她作证？”
她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认定我会趁机落井下石。
忙跟版权局的专员解释。
“沈向晚离职之前跟公司闹得不太愉快。”
“不管公司出了什么事，让她作证都不可能客观公正，还请您明察。”
王富明也不耐地呵斥我。
“怎么哪里都有你？”
我两手一摊，任由他们叫嚣。
反正现在叫得越欢，待会儿就哭得越惨。
版权局的专员也没有耽误时间。
进门后单刀直入。
“王总，我们想看看您公司的生产车间和打样车间，可以吗？”
王富明视线落在我身上，结结巴巴回答：“可……可以……”
额头也沁出冷汗。
我想他已经猜出了我们今天来的目的。
故意加大一把火。
“王总公司最近生产的项链和我们公司的新品很像，刘总觉得您有侵权嫌疑，特命我来取证。”
“刘总？”
“是那个刘总吗？”
徐露问出口，在我点头后怒气冲冲讨伐。
“沈向晚，你怎么能去刘总的公司？你明知道他跟我们是死对头……”
“那又怎样？”
我离开王富明的公司哪里都能去。
难道还要因为在这里就职过就避开所有相关产业吗？
也不知道她是天真还是愚蠢。
我不耐烦地把徐露推开，带着版权局专员往地下走。
王富明看出我来真的，脚步匆忙的追上来。
“沈向晚，你闹得这么难堪对自己有什么好处？”
“他刘文斌躲在身后让你当出头鸟，你看不出来吗？”
“我们闹掰了得意的是他！”
“所以呢？”
我轻描淡写地开口。
“我早就说过，你敢克扣工资必定会付出代价的。”
“只要你不高兴了，我就高兴。”
更何况今天的事情是我想做，刘总配合而已。
大家互相利用，谁也不亏。
我说完就继续往前走。
王富明这下真的急了，竟然把徐露拉到我面前。
“小沈，当初是她克扣你的工资，我根本就不知情，这件事跟我没关系啊。”
“我让徐露给你道歉，我把工资补给你……不，还有奖金。”
“我全都给你，你别闹了好不好？”
“非要鱼死网破对大家都没好处。”
徐露成了弃子，不由自主就反驳。
“王总，当初不是您……”
“闭嘴！”王富明打断她的话：“你因为嫉妒小沈优秀就瞒着我克扣工资，你忘了吗？”
“赶紧给她道歉！”
他一边强调一边挤眉弄眼，逼徐露吃下哑巴亏。
即便她再不甘心，也不得不朝我低下头。
“对不起。”
“是我错了，不该因为嫉妒你就克扣工资，害你跟王总的关系变差。”
本身就是上司跟下属，能有多好的关系？
我从来没奢望过，对她的道歉不屑一顾。
王富明却已经急着把徐露拉开跟我交涉。
“钱我双倍，不……十倍补给你，你只要待会检查的话说句不像就行。”
事到如今他还在做美梦。
我挥手把人推开，笑着一字一句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