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皮文学“莱亚母亲用命换来的证据，可不是用来烧火的！”顾渊从祭服内侧摸出一卷卷边的兽皮卷轴，卷轴是用风神鹿的皮鞣制的，水火不侵，边缘还绣着莱亚母亲专属的星辰族纹——这是原主藏在族徽夹层里的保命符，当年母亲临终前用最后一丝魔力给卷轴加了隐匿咒，才没被莫拉搜走。“都看清楚了！”他把卷轴举得高高的，迈步走到祭坛边缘，让金光均匀地洒在上面，契约文字瞬间浮起，像活过来的金虫，“这是莫拉跟暗影签的血契副本，上面有他的灵魂印记——神族的灵魂印记就像指纹，就算他化成灰都赖不掉！”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台下震惊的族人，“各位族人，你们就甘心让这种卖族求荣的叛徒，握着神域屏障的开关？他今天能把月光石走私给暗影，明天就能把屏障核心挖出来换权位！到时候暗影大军杀进来，咱们老人孩子全得变成魔狼的点心，连枯骨王座都保不住咱们！”
“假的！这全是伪造的！是他用暗影魔法篡改的！”莫拉像疯狗似的往祭坛上冲，脚下的暗影藤蔓织成一张巨网，网眼处冒着黑刺，眼看就要把顾渊的脚踝缠住。顾渊眼底寒光一闪，手腕一甩，卷轴像精准的飞盘似的扔给台下的老卫兵长——老卫兵长名叫托尔，当年是圣物库的守卫队长，莱亚母亲出事时，他亲眼看见莫拉拖走尸体，却因势单力薄不敢阻拦，反被莫拉扣上“失职”的罪名贬去守城门，脊梁骨都被军棍打弯过。此刻托尔接住卷轴的手抖得厉害，指节泛白，既是愤怒也是愧疚，他低头盯着卷轴上的星辰纹，想起莱亚母亲当年托他照看孩子的托付，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托尔队长，用神圣之火验印！”顾渊的声音沉稳有力，像定心丸砸在托尔心上，“灵魂印记是神族的根，跟血脉绑定在族徽纹路里，暗影魔法根本改不了！”说话的同时，他激活系统“战术预判”功能，视网膜上瞬间标出莫拉左肋的红点，旁边弹出的系统注解还附带着大靖世界的伤口分析数据：“魔力核心位置，圣银箭旧伤未愈，防御薄弱-30%，参考大靖叛军将领旧伤攻击方案可提升致命率”，“你左肋的疤还在流脓吧？当年莱亚母亲发现你走私，用圣银箭射穿了你的核心，这么多年你靠暗影魔力强行压制，一到阴雨天就疼得满地滚，要不要脱下来给大家看看？”
这话像烧红的针似的扎在莫拉的痛处！他下意识捂住左肋，身子踉跄了一下，面具下传出压抑的痛哼——那道疤是他的奇耻大辱，阴雨天疼得睡不着时，他就迁怒于旁支族人，杀了好几个无辜的孩子。全场瞬间一片抽气声，托尔队长颤抖着从怀里摸出神圣火折子，火折子一点燃，就冒出纯净的金色火焰。火焰舔舐卷轴的瞬间，金色的灵魂印记“腾”地窜起半米高，化作一道光绳，像有眼睛似的缠向莫拉。“就是这个气息！”托尔队长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嘶哑，“当年莫拉‘处理’莱亚夫人时，我在现场闻到过这个味道！他用暗影魔力掩盖，可灵魂印记骗不了人！”他怒吼着挺矛刺向莫拉，长矛尖上裹着神圣之火，“叛徒！纳命来！”周围的卫兵瞬间倒戈，十几个卫兵扔掉头盔，露出脸上的旁支族纹——他们全是当年惨案的幸存者家属。长矛如林般指向莫拉，族人们的怒骂声差点掀翻殿堂的穹顶，有人捡起地上的石子砸向莫拉，骂道：“刽子手！偿命！”
莫拉见大势已去，眼睛红得像要滴血，状若疯癫地嘶吼：“我得不到的东西，谁也别想得到！整个神域都得给我陪葬！”他突然转身，像头失控的野兽似的扑向祭坛核心——那里嵌着神域屏障的能量枢纽。他一把将骨杖插进核心凹槽，骨杖瞬间崩裂，黑色的暗影之力顺着凹槽疯狂涌入。枯骨王座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王座上的白骨开始颤抖，祭坛地面剧烈摇晃，地砖像饼干似的裂开，漆黑的暗影像喷泉似的从王座底下涌出来，所到之处，石质的立柱都被腐蚀成蜂窝状。顾渊瞳孔骤缩，系统警报跟催命符似的响个不停，红色警告框占满视野：“警告！神域屏障破裂倒计时：30秒！危险系数飙升至SSS级！屏障破裂后，暗影大军将在10分钟内抵达！再不管就要团灭了！”他冲着托尔队长吼：“用神圣火烤王座底座的太阳符文！那是屏障的能量源，烤热了能暂时锁住暗影！我去解决这个疯狗，别让他毁了核心！”
顾渊踩着摇晃的台阶往上冲，鞋底的碎石“哗啦啦”往下掉，好几次差点被裂缝绊倒，掌心的族徽却始终发烫，像是在指引方向。莫拉正往暗影里灌魔力，整个人都快被黑雾包裹，只露出一双猩红的眼睛，嘶吼道：“莱亚！你毁了我的一切！我要拉着你、拉着整个神域一起下地狱！”顾渊懒得跟他废话，反手点开系统道具栏，把剩下的7300积分全砸了进去，“兑换‘圣银破魔箭’，最高配置！附加‘灵魂灼烧’效果，同步大靖战场箭术数据！”系统提示秒速弹出：“兑换成功！已基于大靖城墙防御战箭术数据优化轨迹算法，结合神域神圣之力，精准度提升至99.9%！”一支裹着金色火焰的箭瞬间凝在手中，箭身刻满反暗影符文，符文走势竟和族徽的星辰纹隐隐契合。他临时凝聚光弓拉满，弓弦发出“嗡”的一声脆响，弓身因为受力微微颤抖，脑海里闪过大靖城墙下的画面——当年他就是这样拉弓射穿叛军旗手的喉咙，只是那时的箭尖沾着硝烟，如今的箭尖燃着神圣之火。顾渊的视线锁定莫拉左肋的红点，系统面板实时测算风速和莫拉的移动轨迹，“瞄准偏差修正中……修正完毕！”他喉间溢出一声低喝，既像是对莫拉的宣战，也像是对大靖过往的呼应：“当年你欠莱亚母亲一箭，今天我连本带利还给你！这箭，替所有枉死的旁支族人射，也替大靖那些被叛徒害死的冤魂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