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顾寒声头也不抬地命令,骨节分明的手指将药碗又推近半寸,碗底在玻璃桌面上磕出清脆的响。 程若璃眯起眼,故意把姜汤推回去,瓷碗在两人之间划出一道水痕:“怎么,毒死我对顾总有什么好处?” 顾寒声忽然抬手捏住她的下巴,拇指重重擦过她干裂的唇瓣,带起一阵细微的刺痛。 他俯身逼近,晨光里还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薄荷牙膏味。 “好处?”他冷笑,呼吸拂过她发烫的耳廓,“你要是哑着嗓子上台,连初赛前五十都进不去——”指尖下滑,故意按在她喉结,“我会很丢脸。” 程若璃反手抄起餐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