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昶的神情肉眼可见的逐渐凝重,咽了口唾沫缓缓问:“这三个人里有两个是女的?” 姜离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这下真麻烦了。 事情比她想的严重。 她点了点头,把布子放到盆里搓了搓,再拧干继续钻进车里擦,连车厢地板都不放过。 “完了完了…” 赵一昶喃喃片刻回到屋里,却见堂屋的崇礼已经不见了。 今晚的月空没有月亮的影子,随着时间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