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皮文学陈阳找到黄天。“掌柜，我要请假，在借点银子”
“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陈阳知道黄天的意思，没有犹豫！
“那我得提醒你，三思而后行。他们今时可不同往日了。”黄掌柜若有所指的说道。
随后拿出50两银子。“不用借，算我资助你，你挺有思意”
陈阳拿了银子就走。今时不同往日？什么意思。
陈阳决定先调查一下。
下午陈阳化了一个妆，掩盖了自身相貌，换上书生的打扮来到泰安坊。到坊口的一个茶馆坐下，观察。
到了黄昏终于看到王富田走进了坊门，身边还跟了几个人，仿佛是在保护。
陈阳戴上斗笠，悄悄跟在身后。王富田还是进了丙十六号。其他几个人住在了丙十六号两边。
嗯？陈阳房子左隔壁是许大娘家。而右隔壁是空房。如今人都变了？陈阳决定再观察两天。
经过五天监视，大牛还是一样早上出去卖蚊香，中午回来基本不出去。
杨莲和大牛早上一起出去。比大牛回来早一点，去买菜。然后基本就不会出门。
王富田则是身边跟着几个人早上出门，绕着开封城走，最后回到赵府，到黄昏才回来。
还有十几个人挑着竹筐带着桌板，从泰安坊出来后分散在这开封城。
挑着竹筐的都是卖蚊香的人，基本上开封城每个市场都有，十多个摊位。陈阳买了一盘，和他的配方一样，制作工艺也一样。
王富田就是把这些摊位赚的钱汇总起来，最后送到赵府。
但陈阳感觉王富田身后跟着的几人像是保护也是监视。因为一起进去赵府，却是分开出来。
中午，陈阳画了妆，换上书生服装，手里拿着两本书。敲响原先许大娘的家。“咚咚咚”
“谁呀”出来的是一个汉子，手上黑污，浑身散发着蚊香的味道，挡在门口。
“这里不是李青山，李博文家吗？你是何人”陈阳用居高临下的语气问道。
这是读书人的傲气，对于平头百姓没有客气的。
说话的同时，眼睛朝院子扫去，木质流水线，陈阳看到。
汉子见陈阳一身书生打扮，手里还拿着两本书，有些拿捏不准回话“这位公子，李青山一个月前就已经搬走了，您不知道吗？”
“他搬去哪里了？”
“我不知道”汉子回答。
陈阳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讯息也不耽搁，转身就走。
根据出货量的变大陈阳就怀疑王富田扩大了规模。如今看来以他房子为中心的隔壁两个都成了加工中心。
就是不知道有多少人，这么多人，每天吃饭一定有专人采购，再等等。
中午，两天后。陈阳看见了采购食品的人，跟着这人走了一遍。发现购买的米面大概足够十几人吃一星期。
那也就是说住在王富田附近有十几人。陈阳没有把握对付十几个人。得把他们调出去或者弄死。
只是这些人都是工人，陈阳不想牵连无辜。得好好计划一下。
想要一次性放倒这么多人只能通过下毒。能让十几人一起中毒的就是吃饭。
陈阳首先去药店买了一些莽草，并问清楚用量。莽草和香料八角长的差不多。
但是有神经性毒素，服用以后会让人头晕恶心，随后昏迷，如果不及时就医，就会休克死亡。
王富田当然不会给工人用香料做饭。所以陈阳要把莽草磨成粉，混进食物。
随后去铁匠铺买了一把匕首。
又过了一星期，陈阳跟着采购食品的人。趁着他和米铺掌柜讨价还价时把莽草粉末混进大米。
黄昏了，王富田也回到丙十六号一个时辰了。
先去酒楼订了几个菜，装在食盒里。
陈阳开始行动。走到许大娘家。敲门，没人应，用匕首挑开门栓，就看见几个人倒在饭桌附近，轻微抽搐，已经中毒了。
陈阳把他们一一解决。
处理完右边，来到左边，同样的方法。解决掉周围人手。
陈阳手里提着食盒，敲响了丙十六号。
“咚咚咚”陈阳虽然激动，但心里却很冷静。
“谁呀！”大牛打开房门。
“好久不见”陈阳淡淡的说道。
“哥，你回来了，走走走，爹娘都在中屋吃饭呢！”大牛激动的说道。
陈阳有点惊讶大牛的反应，不是应该不可置信吗？难道大牛不知道？
“那刚好，我带了几个菜”陈阳把食盒放在地上，转身把大门关上，插好门栓又用木棍顶住大门。
“谁来了，大牛”杨莲在屋里问道。
“阳哥回来了”大牛朝屋内说。
“什么”屋子里响起王富田的惊呼。
陈阳没有说话，提起食盒朝中屋走去。
王富田杨莲看到陈阳，话都不敢大声说“你到底是人是鬼。”
陈阳拉开胸口，露出伤疤。“当然是人，被人救了，我请你们吃饭来了。”说着提了提食盒。
王富田不敢相信，陈阳活着回来。还好心的请他们吃饭。当时在龙王庙里陈阳的惨叫还让他记忆犹新。
王富田拉起杨莲挡在身后，“你到底想干嘛！”
大牛看着陈阳和父母，好像有什么不对。刚想问什么。就听见陈阳开口“当然是讨一个公道了，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阳哥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为什么要偿命。
“阳哥你在说什么，你不是跟父母回家了吗”大牛有些激动的问道，他好像察觉到了什么。
“哦！王富田这么跟你说的。但是实际情况是，你的父亲王富田杀了我，抢了我的生意产业，霸占我的房子。”
“我还从来没有如此痛恨过一个人，大牛，你说我该怎么办呢？”陈阳说着拿出匕首，对着大牛。
“你冲我来，别动大牛，他什么也不知道”杨莲见陈阳拿出匕首，惊叫的喊到。
“冲你来？”陈阳把食盒用力的摔到王富田身上，紧跟着就把匕首捅进王富田的肩膀，用力拧动匕首。
王富田顿时惨叫起来，杨莲更是想扑上来厮打陈阳。大牛则已经被吓傻了，呆呆的站在原地，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他一时接受不了。
陈阳把扑上来杨莲一脚踹出去，拔出王富贵肩膀的匕首，又插进大腿。
“这么好的菜，浪费了，本来要请你们吃一顿断头饭的。”
“我要把我受到的所有痛苦统统还给你们，一个也跑不了。”陈阳恶狠狠的盯着王富田说道。
王富田又挨了一刀，大喊“来人啊，来人啊，杀人了。”并拼命反抗。
陈阳拔出刀，又是一下“不用喊了，周围的人我已经收拾了，你们是最后一个。”
王富田顿时绝望。两个月前他刚刚当上管事，风光无限，到处都是求他办事的人，仅仅过了两个月，他就成为阶下囚。
“不关我们的事呀，都是赵府的管家逼我们做的！求你饶了我们吧！”
“说的你们很无辜呀”陈阳气笑了。
“你是好人，是我们对不起你。饶了我们吧，我们给你当牛做马赎罪”杨莲看到王富田的惨样大喊。
“阳哥你饶了我们吧，我才刚找到父母。我替他们赎罪，父债子偿。你杀了我吧！”大牛也醒悟过来，扑倒在地抓着陈阳的腿不放开。
“好人就应该被人杀，这是什么他妈的道理，什么，他妈的，道理”陈阳对着杨莲喊。
他玩够了，一刀就捅在王富田的脖子上。血液呲出来，溅了陈阳一脸。
“你们两个都得死”陈阳冲着杨莲低声说。面容越发恐怖。一脚踢开大牛。
朝杨莲走去。
“父亲”大牛悲呼一声。“不要呀，饶了我娘，父亲死了他罪有应得，我娘怀孕了，你饶他一命”大牛苦苦哀求。
陈阳看了大牛一眼，没有说话。抓住杨莲的脖子“后悔了吗？”
没等杨莲回话，一刀捅进杨莲的心脏。
屋内一下子安静了。
大牛呆呆的看着地下的两具尸体。瘫倒在地。泪流满面。
陈阳拔出匕首，噔的一声钉在大牛面前。
“你要是想复仇，我给你机会！”陈阳对大牛对着他说道。
大牛死死盯着陈阳，双眼止不住的仇恨。
“啊，”大牛拔出匕首朝陈阳冲过去。
陈阳一个垫步侧蹬，踹到大牛。捡起匕首，“给你机会你不用呀！”。
一刀刺进大牛胸口，抱歉了。
说完陈阳转身就走。
舒服了！报仇的感觉很爽。还有赵府，一个也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