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皮文学一时玩乐罢了，有的只是被满足后的愉悦欢心，送来东西也只是一时兴起，当不得真。
若是真上了心，怎会不知她最需要什么呢？
明月脸上挂着满是爱意的笑，却并未接老鸨的话，转而问道：“妈妈，你可还有上回给我看的书？我想再看一些，上头好些内容都十分有用。”
她觉得那些书籍中的内容是有可取之处的，上面既写了床笫技巧又写了如何对待恩客，一味的讨好谄媚是没有用的，要的便是拿捏人心……
老鸨听她这么说神色顿了顿，随即脸上便浮起几分疑惑之色。
“你说的是上回连同那画册一起给你的书籍？”
明月点点头，面色微红：“是那本书籍，我想寻些类似的来看，觉得上头的内容十分有用。”
她觉得能写出那本书的人，一定是对男人极其了解，且又精通床笫之事，言语大胆且露骨，也十分残忍的写出男人无情的本性。
比起去请教楼中其他姑娘如何对待男人，她更愿意跟着书上的内容去做。
老鸨回想起那本不起眼的书籍，说道：“那书还是我请画师绘制秘戏图时送的，当时送了好几本。
楼中喜爱看书的并不多，便一直没人拿去看，你若是喜欢我等会便让人给你送来。”
青楼女子出身大多都不好，识字的姑娘更是不多，楼中出入的男子不乏富贵，比起那乏味的书籍，首饰与金银更能吸引姑娘的目光。
正是如此，老鸨才更为看中明月，觉得她是好人家出来的女子，爱好也格外出挑，应当成为烟雨阁的招牌。
至于花魁雪影，今年已二十有五，再过几年便年老色衰，知府大人也不可能一直宠爱她。
在这青楼中姑娘们的容颜总是流逝得格外快，即便是花魁也依旧逃不过凋零，更何况知府每每前来雪影都会难受好几日，也该由别的姑娘顶上了……
明月听老鸨说会送书过来，笑着道谢后便将人委婉的请了出去。
待老鸨离开后，旁边的雀儿有些好奇与羡慕：“姑娘，你不瞧瞧这里头装的是什么吗？”
这锦盒上还挂着镶金的翠玉吊坠，一看便是价值不菲。
明月看了眼锦盒，心中并无多大兴致，她见过的珍宝数不胜数，将军府中除了她与兄长，并无姨娘与别的孩子，什么好的贵的都先紧着她给。
“你先帮我涂药吧，”她起身走向宽大床榻。
雀儿看着那抹窈窕背影，有些不愿的拿起桌上瓷瓶朝床榻走去，眼中有不满却也有畏惧。
她觉得明月实在高傲，仗着自己身价高连月娥都敢打，那就更别说她一个小丫鬟了，她惹不起。
明月将身上衣衫褪去，露出那身白得晃人的肌肤，只见那泛着莹润光泽的肤色上开着一朵朵绯色的暧昧小花。
雀儿拿着药膏站在旁边，只觉眼前白花花一片，晃眼且迷人。
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将瓷瓶拧开开始后给明月上药。
尽管不满却也不得不承认对方模样实在撩人，甚至连雪影都比之不上，她从未见过哪个女子的肌肤滑嫩成这样。
明月觉得药膏涂在身上冰冰凉凉的，带着一丝薄荷的气息，原本有些酸痛之感也稍稍散去些许，倒是好膏药。
药膏的丝丝冰凉惹得明月轻叹出声，为她上药的雀儿好似听到她的叹息，涂抹她绯色红痕的动作不知为何就加重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