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希吃痛,瞪圆了美美的双眸,“霍京洲,你属狗吗?干嘛咬我?”
“你要是想不起来,我今晚不仅要咬你,我还要吃了你!”霍京洲锋利的眸光,从上至下的打量着她。
一寸,又一寸。
从她水光潋滟的红唇,到天鹅一样的雪颈。
再到圆润饱满的娇俏,寸寸下移,都不放过。
隔着衣衫,似乎都能透视进去。
他带着掠夺的目光,让苏希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我不欠你什么!”她眼神坚定。
霍京洲见她脑子是聪明,但有时候就是转不过弯。
“我的礼物呢?”他要提醒的这么明显吗?
苏希惊讶无比,原来是为了这个?
想想也是,她拿他的黑卡,给全家都买了礼物,唯独没有他的。
不管怎么样,他是她的丈夫!
确实该买。
“我明天补给你。”
“这么敷衍?”
“要不现在出去买?”
与其在卧室和他独处,要承受他如狼似虎的目光,不如出去逛街,在外面还要安全些。
霍京洲轻哼了一声,直接将她扛在了肩膀上。
这个人怎么这么野蛮?
苏希捶打着他的后背,“你放我下来!”
他将她丢在了大床里,开始单手解衬衫的纽扣,露出了性感的锁骨,还有健美的胸膛。
寸寸肌理,都在散发着男人的魅力,荷尔蒙爆棚,犹如世间的男狐狸精。
稍不留神就会被迷倒,给他生一窝的狐狸崽子。
这个男人是十亿少女的梦,身材确实也有狂妄的资本。
他将衬衫丢在地上,人鱼线没入西装裤间,未露半露,最是撩人风情。
他俯身下来,撑在了苏希的身侧。
有力的双臂,滚烫的肌肤,都在向她发出无声的诱惑。
苏希咽了一下口水,感觉自己心跳如鼓。
一颗曾经历沧桑的老心加一具双十年华的少女之身,都难抵挡来自霍京洲的男人魅力。
但她顾不上欣赏,手机响了起来。
她一伸手,推开了身上的男人。
苏希打开手袋,见是师妹唐糖打来的。
师父已经不在了,临终前还叫她多关照一下师妹。
“糖糖……”
那边的传来了女人的哭泣声,唐糖哭得很伤心。
“糖糖,师姐在,有什么委屈跟我讲,好不好?你别哭了!”
“师姐,周廷琛要跟我离婚……”
“你在家吗?我现在过来陪你。”
苏希说着,就要从床里起来。
结果,霍京洲一伸手将她摁住,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他今晚在家睡,她要走?
苏希挂了电话,和男人对视:“今晚我不回来了!”
霍京洲咬了咬后槽牙:“苏希,你是我老婆……”
“霍京洲,人前恩爱,人后各自行事,我懂!”苏希淡淡一笑。
要演戏嘛,活了两辈子,她还能不明白吗?
“你放心,我会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她向他点了点头。
苏希也不管这个沉默的男人脸色有多难看,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服,转身出了门。
她打了车,去了唐糖的天琴别墅区。
唐糖眼睛都哭红了,像是可怜兮兮的兔子。
“师姐,我爱廷琛,我不想离婚……”
苏希活了两世,她不知道爱是什么?
上一世,她和霍睿修就是搭伙过日子。
这一世,遇上了霍京洲,更不会和这个桀骜不驯的男人有爱情!
“糖糖,先喝点水!”
唐糖一喝水,就呕吐不止。
苏希担心她病了,就送她去医院检查。
当唐糖拿着那张孕检单时,欢喜的笑了:“师姐,你说,廷琛知道我怀了孩子,会不会就不跟我离婚了?”
苏希有些心酸,靠孩子留住男人,这或许是很多女人都会做的事情。
其实,男人就是拿绳子都拴不住的高级动物。
何况,哪能靠孩子!
“糖糖,医生说你要多休息,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宝贝,你为了他也要好好生活,是不是?”
上一世里,周廷琛和唐糖离婚,唐糖受了刺激,孩子流产了,唐糖从此一蹶不振,得了抑郁症,后半生反反复复病情发作……
这样的婚姻,还不如不要!
干脆利落的离婚,唐糖的人生还有无限可能!
这一世,苏希希望唐糖能先发制人,让周廷琛去追逐他的白月光吧!
唐糖带着娃,也可以活得很潇洒!
“我听师姐的。”唐糖和她从小玩到大,很是依赖她。
苏希心念一动:“糖糖,去父留子,怎么样?”
“啊?”唐糖瞪大了眼睛。
“师父走后,参仙店铺是我们姐妹共有的,赚的钱我给你成立一个养孩子的基金,你完全不用愁养孩子的抚养问题,以及今后的教育医疗等等。”
苏希上一世忙着赚钱做生意,忽略了这个单纯善良的师妹。
这一世,苏希不再让她受爱情的苦。
“师姐,让我想想。”唐糖想要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因为她是单亲家庭中长大。
“嗯,你慢慢想,今晚我都陪着你。”苏希叫了车,送她回去天琴小区。
偌大的别墅,只有唐糖一个人住。
苏希知道她怀孕胃口不好,熬了小粥给她喝。
唐糖怀孕初期累,很快就睡着了。
苏希躺在了她房间的沙发上,偶尔听到唐糖的哭泣之声,以及她在梦里的呓语:“廷琛……廷琛……”
苏希合上衣服,闭上眼睛,她可以睡得踏实。
无爱可破情局,无情可破全局。
她一定不会走入爱情的局。
……
酒吧。
当浪荡不羁的京圈太子爷霍京洲双手插兜的走进来时,所有人立正欢迎。
“洲哥,嫂子准你出来浪吗?”
“洲哥是谁,嫂子管得住吗?”
周围的气氛,瞬间掉到了冰雪世界。
霍京洲黑着一张冷脸,写着生人勿近的冷酷,端起了酒杯。
苏希怎么敢提的?他们各玩各的!
山上下来的野女人,思想一点都传统,反之还很潮流。
最了解他的兄弟陆舜骁坐在了他身边,凑了过去:“哎哟喂,我们的太子爷想从良,被嫂子从床上赶下来了?”
霍京洲抿紧了薄唇,这话不仅是戳中了心窝子,还戳中了他的肺管子。
他的火气,更甚。
新婚期间,苏希跑了。
他做初一,她做十五。
针锋相对,遇强更强。
际舜骁马上拍了拍手,进来一排年轻貌美的姑娘,站成了两排,个个清丽纯美,如诗如画。
“今晚你们谁伺候好了太子爷,这一箱子现金奖励!”
所有女郎都盯着霍京洲,恨不得匍匐在他的脚下,别说为钱,就为他的皮囊,也愿意倾尽身心,只为博太子爷一笑。